李丞相闻言脸色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妍儿被降妃位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现在又被皇后娘娘当众说出来，让他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险些抬不起头来。

再看李夫人，显然也被皇后娘娘的言论震慑住了，一时忘了嚎！

肖瑶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对宫规这般熟悉了？

以往在她面前哪次不是唯唯诺诺？唯恐她在姐姐面前告状，怪罪下来。

李丞相忽然跳出来指着小宫女厉声喝道：“大胆奴婢，皇后娘娘面前居然敢不说实话！本官吩咐你进宫陪小姐，不是让你进宫拖小姐后腿。来人，还不将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是……大人……奴婢没有……夫人……”小宫女浑身颤抖，一会儿看看李丞相，一会看看李夫人。

李丞相自然是指望不上，李夫人又在神游，小宫女无法，只能继续朝皇后娘娘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肖瑶：“……”

她只是问几个问题，没想闹出人命！

一旦真的闹出人命，她这次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肖瑶似笑非笑地看向李丞相：“李丞相这么着急做什么？本宫又没说要怪罪谁。”

李丞相被皇后的的目光看的浑身一震，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不自觉说不出话来。

“……”

“皇后娘娘，妍儿都已经自杀了，您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您真的想逼死妍儿吗？”

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皇上忽然开口：“够了！叶太医，好生照顾李答应。皇后，我们走！”

皇上牵起肖瑶的手就要往外走。

他不该带她来这里。

不该让她看到后宫这些腌臜的事。

“皇上，您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