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来吗?”一声敲了敲病房的门,询问道。
这可是他们医院的大股东,当时许娉被送过来的时候,与之而来的还有上面的一道指令——务必要让人安全无恙。
许娉伤得不重,不过撞到了脑袋,脑子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就说清楚的。
幸好,抢救过来了。
还没等到歇两口气,就看到大boss阴沉着脸过来了。因为病人的特殊性,医生们全都集合在办公室中原地待命。身为众人推举出来的他,自然当仁不让成为了跟在大boss身后的人。
可这病没看上,就被这出精彩绝伦的大戏震撼到了。他感觉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
医生在这所医院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在四十刚出头的年纪混上了主任,又因为这场豪门恩怨,一时间朝不保夕。
嘶,头皮疼。
他可以回去收拾收拾东西麻溜滚蛋了。
“可以。”
听到里面的声音并没有怒气,医生松了口气。
“她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您看看她的伤势如何?有恢复的可能性吗?”
医生向唐母比了个眼色,唐母会意,安抚了许娉两句,就和医生出去了。
两人到了楼梯间,医生沉重地和唐母说:“夫人,贵千金状态不太好。”
这也是办公室众人推脱的缘由。
医院给许娉做的检查很全面,可是结果谁都没有想到。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会得这样的病。
唐母的声音变了变:“她醒得这么快,不应该恢复得不错吗?而且当时撞到......她受伤的时候也没多大问题,怎么会这样?”
他们干医生这一行的,见过的生死离别只多不少,家属对他们的迁怒也早就习以为常。
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平时家属迁怒的后果他们承担得起,而这次却不行。
“这次的创伤很严重,可能……可能记忆会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