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姑娘的卖身契,早就在自己手里了,如今,是个自由之身,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无人可以为难她。”
萧文宗难得看见这老七有如此坚决的决心,突然心底对着个弟弟有了一丝危机的感觉,本以为简简单单可以讨来的东西,如今会费了这么些功夫,还是一点的松口都没有。
“老七,你和元和,个是我的手足,一个是陪我长大的人。两个人总不能为了一个姑娘伤了彼此的和气,以在朝中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把那位姑娘叫来,让本王好好搞清楚这些事情,谁对谁错,还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
“二哥,那姑娘的棋艺与我不相上下,棋逢对手的人,遇见了,真舍不得让她走。”
“哦?这位姑娘还真是无所不能,不如,就让他出来,与我博弈,若是赢了,就认她选择自己的去处,若是输了,就乖乖的回勾栏院去吧,总之,妓女的身份,是伴着一生一世的,老七,你纵使是闲云野鹤的性子,不在乎世间所说,但皇家的面子,不能为你一人开先例。”
“既然二哥这样说了,臣弟就让人将她请来。”
楚羡的棋艺了得,若是她真的是楚羡,今日,一定可以将自己赢回来。
周元何心如死灰,这萧文宗一直都是将自己看的高高在上,觉得什么都比别人强,无比自负,但不知,棋艺实在是差的可以,别说楚流亭是勾栏院专门调教过,琴棋书画都好的人,就是没有被调教过的人,如果有些天赋,棋艺都是远远的在萧文宗之上,看来今日又是竹篮打水。
将棋局归位后,楚羡珊珊而来。
看着萧华庭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趁的身边两人没了颜色。
“拜见二爷,七爷和周公子。”
“平身。”萧文宗摆了摆手,“既然来了,应当知道什么事,你对此有何言语?”
“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几位爷在此争论。”
“知道就好,你一青楼女子,要清楚自己身份,不该来的地方,不要久呆。”
萧文宗眼睛打量着楚羡,这女子,果然是教养出来的会伏地讨好。
“王爷,小女子,以前.......是被人卖到勾栏院的,没有选择的权力,更不敢逃,只能日日夜夜的想办法护着自己清白,琴棋书画都进步于人前,静待出去的机会,哪怕是痴人说梦般的难,但是.......如今有贵人相助,出了勾栏院,有了自由身,自没有回去的道理,小女以后路如何,再也不会交由别人来选择,而是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