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问出灵魂三位: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许久后!
事先所有预料的郑元寿,最先回过神来,对身后的辈嘱咐道:“去外面嘱咐一声,让他们稍安勿躁!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好选择。”
“对,房遗爱想打咱们的脸,绝不能伸脸过去让他打!”
此问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再强词夺理也没用,他们选择了冷处理,其实就是掩耳盗铃,当这件事不存在,也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但,结果却让郑元寿失望了……
跑出去几个年轻辈,片刻后又赶了回来,长安众多书生已杀向报社,此时怕是已经到了。
院中众人为之一怔,面面相觑,眼中全是苦笑。
这下好了。
真是伸脸让人打了!
……
报社。
经过上午的忙碌之后,一切慢慢平稳下来,产能已经达到最大,如此推进就行了。
毕竟是报社开张第一,房遗爱作为发起人,提前离开也不合适,唯恐有什么紧急情况,他躺在躺椅上假寐。
“房遗爱出来一见!”
“怎么,汝敢胡言乱语,却不敢见人吗?”
“什么两个球!那下之缺傻子,汝也不过搞笑罢了。”
忽然,门口传来怒气滔滔的喊声,只听声音便知来势汹汹。房遗爱眉头一拧,从躺椅上站起来,他是没想到,会有人敢找上门来。
“师父……”
胖子先不爽了,身为弟子,自当维护师父的颜面,他看向了房遗爱。况且这些读书人所诋毁的,是他所心之向往的科学。
“走,去会会他们。”
房遗爱自然不会怯,没有犹豫,直接往门外而去。
门外。
站着近百位书生,正同仇敌忾望着门口,挑衅、污蔑之语,参差不齐地响起,便是要激房遗爱出来。
在他们身后,早有被声音吸引过来,摩肩接踵的吃过群众。
当房遗爱几人一现身,众人眼中立马亮起来。
“哈哈,你肯出来就好!”
“房遗爱你可知罪!”
当场有一书生站出来,一声冷喝,要给房遗爱一个下马威,却被房遗爱的微笑化解,平静地回了一句,“我有何罪?”
“对呀,我师父有什么罪!”
李泰往前一步,怒气冲冲瞪着书生。
“人见过越王殿下。”书生拱手行礼,却不肯认输地:“房遗爱身为皇子老师,当以身作则,怎可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误人子弟!”
“你怎知我是胡言乱语?你这话,可要拿出证据来。”
看此人承受两人压力,立马有人为之分担,“大地是圆的,可否出自汝之口?这难道不是胡言乱语!两个球又是个什么问题,真以为下人傻不成!尽是些无缪之谈……”
“房遗爱,汝若今日愿立下誓言,从此不再言那些谬论,我等便放过你。”
面对书生们连珠炮般的质问,房遗爱淡然处之,平淡地问了一句,“我且问诸位一句……你们中,可有谁亲手去试过?”
他敢肯定,真正做过实验的,不会跑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