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还在谋划对付房遗爱。
韦思安还是没抵住犹豫,最终选择加入其中,房遗爱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这几日,二人没少在背后的使劲,推波助澜,这件事至今还未消停,少说有他们三成的功劳。
但,今天的报纸已经出现,瞬间掌握了舆论风向,房遗爱等于手握神兵。
这让二人感到了威胁!
不过,房遗爱好死不活的,偏偏又提出一个问题,将自己推向了深渊,杜、韦二人重燃希望。
“哈哈,房遗爱画蛇添足,遭到长安文人的讨伐,这下看他如何收拾。”
杜荷当场大笑不止。韦思安却没那么乐观,或者说连续的失败,令得他整个人很衰,说话的语气也很衰。
“恐怕没这般简单,又要着房遗爱的道。”他言语中,透着对房遗爱的忌惮。
“韦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是天下人错了不成!”
杜荷完全没听进去,之后越说越兴奋,“哼!他如此挑衅,定然引得读书人反感,走!咱们去看热闹去!”
报社。
杜荷、韦思安就在门外,不过他们并未现身,躲在后面的人群中,暗中观察。二人情绪高涨,仿佛已经看到,房遗爱被打脸的一幕。
“我且问诸位一句你们中,可有谁亲手去试过?”
房遗爱不慌不忙的一语,二人没由来的心中一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杜荷、韦思安对视一眼,心中咯噔一下,二人同时意识到,“自己都不曾试一下,就跑过来!想来在场的多数书生,和自己一样。”
事到如今,他们唯有寄希望于,书生中有人测试过了
但,结果令他们失望!
只有,一书生站了出来,竟理直气壮地说:“自当是铁球先落得了,众所知周之事,这有什么可试的?”
“是吗?”
房遗爱轻巧问道,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体前倾与书生对视。
看着房遗爱戏弄的眼神,书生心中忽然有点慌,本想霸气地回答他,却吞吞吐吐起来,“是呀,自然不会出错。”
此人已然败下阵来,方才的自信心,一下图本瓦解。
立马,另一位书生站出来,“兄台何须惧他,天下人岂会都错了!房遗爱你当真要执迷不悟,把你的把戏玩下去?”
“今日教诸位一个道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房遗爱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朗声说道,之后换了一声身后的李泰,“青雀。”
“师父稍等。”
小胖子自然知晓他是用意,一时显得十分兴奋,急匆匆转身跑回报社,开始执行后面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