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男子自然是丁克勒。
毕竟从看着丁泽长大,又是丁克勒的唯一子嗣,哪怕知道他体质极差,可见到他进门就坐在地上,自然极其担心。
方才他就急忙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朝着丁泽这边跑来,哪怕他脑袋不清,中途更是磕磕绊绊。
而丁泽则是一直注意系统,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大管家有意扶着他,可见到丁克勒跑了过来,自然收回了手掌。
看着眼前满是担忧的丁克勒,丁泽心底无奈叹了口气。
他自然明白谁对自己好,可那个坎始终迈不过去,丁克勒所做的一切,始终得不到原谅
他摇了摇头,面色逐渐恢复如常。
看着担忧不已的丁克勒,深深呼了口气,正要开口,却猛然一顿。
他面色有些纠结。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因为一群女仆,有如此激烈反应,那敢情将来如何在省混下去。
即便此时在家,可万一被传了出去,那他彻底没脸见人了。
尤其是在寻常圈子里。
他惊恐般咽了口口水,同时也庆幸服用高级解酒药,若是按照方才晕乎乎的样子,没准就直接顺口了出来。
那一群女仆太漂亮了
可看着丁克勒担忧的深情,他肯定要出个所以然,不然看样子他绝对不会让丁泽起身的。
或许父爱亦如此样罢自己看来一点伤,在他们眼里,却比塌了还担心
丁泽可没工夫想这些,他眼睛转转,随后脑海中浮现一道身影。
他眯着眼,心中露出一抹悲赡笑容,“李兄,对不住了”
随后,丁泽猛然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丁克勒,绷紧嘴唇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在医院的旧伤复发了”
大管家:“???”
丁泽怎样,他可是清楚的很,而且身为男人,他观察的自然仔细,尤其是对那个弓腰动作,更是再清楚不过。
可这旧病复发又是个什么东西?
若是寻常时间,丁克勒自然能看出些什么,可近乎两大瓶烈酒下肚,他哪还有思考余地。
“什么旧病?院长都你原全康复。”丁克勒手掌微微用力,语气急促,“我和院长可是老同学,他没理由骗我。”
“是真的,都是那个李明,欺人太甚,哪怕丁叔在旁边,他也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鼻子都被弄出血了。”丁泽叹了口气,撑着地面,绷紧嘴巴看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没事了,我已经原谅他了,不信你问丁叔。”
随后,丁泽看向站在一旁的丁辉,挤眉弄眼。
丁辉闻言一顿,差点破口大骂。
可又看向丁泽吗无辜期待的眼神,愈发觉得有些奸诈,他咬着牙,点零头,“期间,少爷确实受过伤”
至于受伤原因,他可是丝毫未提,尤其是在丁克勒醉酒状态。
自己,丁泽是自己摔的谁信啊,反而招他厌烦,这种事,丁辉可不会做。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还在暗中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丁泽,无奈叹息摇头。
少爷是个才,可是个鬼才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惨那”丁泽心底嘿嘿一笑,再度默默向李明抱了抱拳,算是道歉。
至于李明手上缠着绷带,哪知道这一幕,他还在想着等一会丁泽跪在自己面前,自己如何羞辱他。
丁泽可不管别的,先把这一关过去再,一直将来管他呢。
“当时你还没来,我可是满脸都是血啊。”丁泽捂着脸,甚至加入他那浮夸的演技,当场鬼哭狼嚎起来。
大管家以及丁辉皆是无动于衷,心底甚至将其鄙视一万遍,可谁也没出口,一脸平淡的看着捂脸狼嚎的丁泽。
丁克勒可不一样了,他更是一脸愤怒,当即起身,浑身冰冷,一股绝世枭雄的气场当即释放。
“明,让李家的那个杂碎过来见我!”他声音冰冷,身体甚至都在轻微颤抖,愤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