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宁可馨一口血腥玛丽喷出来:“姐姐,我倒是想上了,你男人也得同意算啊。”
她统共就见了厉铭爵一面,可那种杀伤力,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她敢保证,除了莳羽,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接近他三米以内。
否则,必定血溅五步,当场毙命。
“那我应该怎么样。”莳羽眉头拧成疙瘩,小脸染上愁容,低头啜了一口饮料。
连想起这些天自己屡战屡败的战绩,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她是想早早把厉铭爵拐上床,可那个男人好像对自己真的没有感觉。
宁可馨小眼睛上下打量她一遍,嫌弃的撇撇嘴。
搂过莳羽,俩人额头抵着额头,压低了声音密谋:“我告诉你,这男人啊,你太矜持了不行,太开放了也不行。听我的,穿个薄纱超短裙,大腿露出来一点,领口再低一点,走起路来弱柳扶风,一眼看过去,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摆最妖娆的姿势,卖最矜持的骚!”
莳羽:“……”
莳羽:“我直接脱光了躺他床上,会不会更直接一点?”
宁可馨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我说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犹抱琵琶半遮面懂不懂,半透不透,半露不露才是王道懂不懂!”
两个小丫头聊的投入,谁都没有注意到二楼拐角处,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背对着光,修长手指正在手机上编辑着什么。
发现一件好玩的事,出来看看……
听了宁可馨的话,莳羽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东西:“嗯,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付诸实践。”
酒壮怂人胆。
“你你你回来!”宁可馨拉住她,“就算是要找厉铭爵生米煮成熟饭,你也得先陪完我啊。姐妹我今天都为你出生入死了知道不,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莳羽回身双手揉搓着宁可馨的脸蛋:“小馨馨,姐姐要探讨的可是人生大事,晚了就被小狐狸勾走了。”
宁可馨的脸被莳羽揉出了包子褶,嘴巴里发不出声音,挤眉弄眼到要抽筋。
“呜呜呜……”
“呜呜什么!你叫春啊!就算是要叫也是姐姐叫,一定叫到厉叔叔骨头都酥了,心甘情愿的醉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春宵一刻值千金,从此君王不早朝……”
宁可馨:“呜呜呜……”
莳羽:“先生人,再探讨人生,万事俱备,只差厉铭爵!万一真他是个性无能,我也好早点脱离苦海!”
宁可馨:“……”
“听说,你要睡了我?”
身后一阵凉飕飕的冷气袭来。
莳羽浑身一僵。
场面有点似曾相识。
身上立起一层鸡皮疙瘩。
僵硬转身,就看到那张冷硬、惊艳的脸,在斑斓的灯光中,俊美的轮廓被勾勒的越发棱角分明、冷峻逼人。房间里,仿佛有几十台制冷机同时开启,冷气刷刷刷刷的。
“六……六爷!”一不小心莳羽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的一咧嘴。
厉铭爵眉头蹙了一下,眼底飞速闪过一抹心疼。
刚刚不是还要睡了他,说的义愤填膺信誓旦旦的吗?这么一会就怂了?
男人凑近一步,低沉的威压胁迫过来:“不是挺有胆量的吗,房间我已经定好了,我带你去。”
他在为了保护她、害怕吓到她而隐忍克制,她却在合计怎么睡了他,是不是他放纵的过了头,让小丫头产生了什么误解?
“不用不用!”莳羽慌忙摆手,连连后退:“我什么都没说,六爷听错了。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回家洗洗睡了。六爷晚安,六爷再见!”
说完,莳羽脸色煞白,直挺挺向后一倒。
厉铭爵长臂一伸,抱个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