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菀看她越哭越猛,把她架着离开了这里。
后来发生了什么,姜小偶记不清了,只是那日,骄阳晃着树影一圈一圈的,空隙下的光芒淡淡的,看不清。
正如她的心事,蒙了一层雾气,只待雨后晴天,庐山渐显。
放学回家时,姜小偶让人跟傅白带话,说自己先一步回家。
傅白听完转述,点头道谢。
她这是,生气了。
傅白一人都在这林荫大道上,周围很是安静,唯有枝头的蝉鸣在高高喊声。
这么安静,不正是他心中所想的吗?可心中,又隐隐想打破这安静的场面。
他不敢细想,只能加快速度,似乎速度快了就可以忘却这些烦心事。
一连两天,两个人都处在不言不语的状态上,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姜小偶跟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脸上却僵硬了一样,余菀让她笑就跟哭了似的,也就不在勉强。
到是翟恒之,皱着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强硬的移开目光,又缓缓转过来,看着她,一双眼眸,满满的,都是她。
下午放学,翟恒之提议跟姜小偶一块回家,姜小偶垂眼思索,完全没注意对面男孩子微微发红的耳垂,及背在身后双手上的热汗。
“顺路吗?”姜小偶抬眼问。
翟恒之没想到会问这句,急忙点头,道:“顺路的,很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