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弄死了要坐牢的……”
叶靖北动作顿住,身后那娇软的身子紧紧地搂抱着他,这份温暖让他冷静了一些。
叶靖北斗殴火场面见多,刘德才这种混混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冷水月好像很害怕,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叶靖北收回脚,转身向冷水月,目光深邃地盯着她左脸上红肿,像是心情依旧不爽似的。
“真没用。”声音冷冷冰冰地,有些嫌弃有些责备,还隐过一份关心。
冷水月第一次觉得被他骂其实也不那么讨厌,鼻子有些酸涩,抱着他脸蛋埋在他心膛处。
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想这么依赖着他,或许是因为自从父亲离逝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保护自己。
叶靖北深沉的眼瞳微微一颤,被冷水月这么紧抱着让他有些不习惯,低眸见她眼角泛着泪光,心口有些不舒服,他不会安慰女人。
“冷水月,别把我衣服哭花了,很贵,你赔不起。”他开口语气有些别扭。
“我没哭。”冷水月立即应了一句,表情有些尴尬,双手松开了他。
叶靖北转身看向地上垂死喘息的刘德才,他蹲下身子,右手掐着他下颌,这份疼痛让刘德才清醒了一些,他惊慌地看着头顶的男人。
叶靖北脸色阴沉,一字一顿道,“你给我记住,我叫叶靖北……”
刘德才听到叶靖北这个名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眼底充斥着敬畏和恐惧。
不一会儿警局里的人过来了,冷水月表情非常担忧,右手扯着叶靖北手臂,“怎么办,万一刘德才告你怎么办呀……”
叶靖北倒是一副事不关己模样,扬扬眉,欣赏着冷水月一副愁死聊表情。
“先生,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名警员朝叶靖北走来,或许是因为叶靖北气场太强大,对方话时那语气也有些恭敬。
冷水月紧张地紧握着他,毕竟叶靖北是因为她才跟人打架,如果他蹲牢子那么她良心不安……
“不,不关他的事……”另一边被人抬上救护车的刘德才撕声大喊着,“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心摔伤……”
“警察同志,真的与那男人无关……是我自己摔赡……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刘德才像是害怕极了,不断地大喊大叫,就算他浑身血迹斑斑,也依旧挣扎着撕吼,那模样不像是解释,更像是在恐惧不安。
刘德才是城北当地出名的混混,当地警局里的人自然认识他,看见刘德才这惊惶神色,纷纷对叶靖北多了一分忌惮,他们都懂得一些规矩。
最后警车离去,刘德才和他助理被带上救护车,冷水月看着那远去的警车,心底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那个刘德才之前明明很嚣张,居然疯了一样大喊着为叶靖北推卸罪名。
“脑子卡住了。”叶靖北修长的指尖戳了戳冷水月左脸蛋伤,冷水月一时疼得脸皱在一起。
“别戳,会疼的。”冷水月抱怨地看着他,她猜想着叶靖北财大势大,可能刘德才那些人也怕他,所以这男人很危险。
叶靖北低眸看着被她依旧紧握着手臂,那里传来她手心温度,她刚才真的很担心我。
“冷水月,你占我便宜还没有占够吗?”他突然声音淡凉地开口,清冷的声音带着戏谑。
冷水月白嫩的脸蛋涨红,快速地松开他的手臂,表情别扭,“刚才的事,谢谢你。”
他看着她,严肃地反问一句,“冷水月,你觉得这么大件事,一句口头上的谢谢就能完事吗?”
冷水月怔了一下,立即抬起头,表情有些沮丧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这人阴险之极,上次害她摔破了一只3600万英镑花瓶,叶靖北动不动就让她赔钱。
现在听他这语气,肯定又要阴我,冷水月对他的感激之情瞬间烟消云散了。
叶靖北看着她,薄唇泛起隐过一抹浅笑,正想要开口,突然他手机铃声响起。
叶靖北眉宇微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号码,按下接听键。
他淡淡地声音了一句,“什么事……”着他大步走到另一边,像是不愿意让冷水月听到他通电话。
冷水月看着他站在树荫之下,阳光透过树叶打在他身上,身姿卓绝的侧影有着一份生清冷疏离,气宇不凡。
冷水月撇过头去,忍不住感叹一声,“上帝把他造得太完美真是不公平……”随即吐槽一句,“可惜个性太糟糕。”
冷水月不知道叶靖北跟什么人通电话,不过她刚才好像听到是女饶声音,是一把非常温柔娇甜的女人声音。
那女人是谁?冷水月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