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段臻是料准了严大夫回来的时间了。
严大夫对段臻弓了弓身子,段臻目不斜视,却是吩咐了一声:“好好照料着,别让她那么疼。”
严大夫应了声是,待段臻走出医堂之后,他才进了里屋。
从袖子里面掏出方才开好的药方,斟酌着要不要把草药换些好的,疑惑的同时,将目光转到了倒在床铺上的老女人。饶是他能把脉号出此女的年龄,却实在不理解,这黄脸姑娘,有什么特殊之处。
拿着药方斟酌再三,他还是决定换些好的药材,毕竟将军临走前仔细吩咐了,这姑娘,可不比其他下人。
“来人,快去熬药。”严大夫扬了扬嗓子,便有下人出现拿着药方走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放弃了给他针灸止痛的打算。
次日一早,段启明与段臻兄弟两个一起吃过了早膳,段臻叮嘱段启明好好听先生的话,之后目送弟弟乘马车离开。
“将军,今日可还去校场?”看着从院外走进府里,跟在段臻不离左右的青炎恭敬地询问道。
段臻点头,待到青炎收拾妥当之后,段臻却把手中的书籍全部堆到了青炎的手上,同时吩咐着:“练兵的事就交给你了。”
青炎一头雾水看着自家将军,只看将军回了府中,往医堂的方向走去。他疑惑地挠了挠头,自个家的将军,可是从来都没有偷过懒,今儿个居然不去练兵场,难道是身体不适?
看向段臻的背影步履矫健,脊背挺直,就差脚下带风,青炎摇了摇头,自顾地上了马,驭马离开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