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黎猛得抬眼与段臻直视,两个人的距离小的几乎没有多少空隙,可是对视的目光却是充满了火药味,苏叶黎的目光里写满了不甘。
不甘,为何不调查清楚,就给她冠以罪名。他怎的不问,为何花瓶被打碎了。
段臻看到苏叶黎水眸里的光影,上扬的嘴角更冷,声音平淡无波,他拉开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向右前方走了一步,背对着苏叶黎道:“既然是我带进来的,你今后就跟着我罢,怕是没了我的调教,你还说不定会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说完一句之后顿了顿就开口道:“毕竟,只有我领教过您的各种……把戏。”
说完就利落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午膳记得准时送到我房里,不准耽误半刻。”
留下苏叶黎一人看着段臻扬长离去的背影,思绪万千。
正在苏叶黎望着一个方向怔忡发呆之时,旁边的严大夫却是轻咳了两声,收到苏叶黎的视线,他才指了指在桌子上快凉了的汤药,好心提醒道:“趁热喝了吧。”
医者父母心,苏叶黎心中一暖,点点头,回身端起汤药一股脑儿地全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张黄脸此时皱起来仿佛比黄连还黄还苦,苏叶黎目光扫到了放在桌子边上的梅子,想也不想地丢进了嘴里。
天知道,她打小儿就不喜欢这苦得要了命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