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丰也不急着走了,连带着方辉和陈昌松也停了下来。
只见他斜靠在门边,继续吸着自己烟,很多年前遗留下来的习惯了,戒不掉了,一字一句地说着,“他欺负了拂拂,我揍了他,就这样。”
何长丰言简意赅地说着,眼神却是一直看着在病床上鬼哭狼嚎的杭司,他打得有那么重吗?
他以前在边境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多了,就这?
想着连带着看着杭司的眼神都变了,这孙子是真的不像杭国栋的儿子,当年杭国栋硬生生地挨了好几枪躺在边境边上好几天可是一声都没吭过,现在这个算什么玩意?
尽管杭司还在病床上惨叫着,心里却是把全世界骂了个遍,一会儿骂这里的医生护士技术不行,一会儿骂何长丰没有做长辈的样,一会儿骂杭国栋来得太晚,一会儿又骂何长丰以下犯上,对自己这个上司的儿子都这么狠,等待会告诉爸爸让他降他的职。
杭司胡思乱想的功夫,医生们都已经为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了,简单的对杭国栋进行了汇报,肋骨和手指可能发生骨折,具体的情况还得做B超才能确定。
汇报完后,医生们就已经先是撤退了,毕竟瓜不能吃得太明显。
只留下一地的吃瓜群众和病房里的几人。
杭司看见杭国栋来了,嚷嚷着要坐起来,医生护士们刚才执拗不过他也怕医患纠纷,最后还是给他弄了个靠垫,让他坐了起来。
尽管腹部很疼,但是他就是想坐起来看何长丰的下场,谁让他刚才打自己打得那么狠。
全身都在疼。
脸带着看何长丰眼神都变了,刚刚眼里的恐惧早就已经不见了,眼里有的只是嚣张。
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