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的几个朋友带着他去到附近的俱乐部玩攀岩,到了晚哥几个又去江边吹风撸串,畅聊人生各大话题,到买车买房赡养父母,下到财米油盐老婆孩子。
一时之间众人心里皆是有止不住的感慨,回想当初一脚踏出校门大门,雄姿英发野心勃勃,再对照现如今的得过且过。
所有的希望和愿景都化为泡影,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在学校里的时候大家处在同一水平线,出身社会后张轩和祁瑾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劳神尽力,然而他们两个却是这一批伙伴中混的最好的。
程旷端起桌加了冰块的酒杯,再一次敬了祁瑾一杯,也算是纪念自己终将得不到的青春和荣誉。
忽的,程旷从堆砌起的啤酒瓶堆中抬起头来,双目猩红的道:“对了,程苡宁再过几个月就回国了,你知不知道。”
祁瑾点头,内心并没有太大感情起伏:“张轩给我过的。”
“那你回去接机吗?”这一个问题深深困扰着程旷,这两人吧,是情侣却又没怎么联系,已经分手表现出现的状态却又像藕断丝连。
然而感到苦恼的不知他一个人,就连当事人祁瑾自己也不知道
那一的到来会迫使他作出哪些事?
祁瑾将刺骨的酒杯用两根手指头捏住,久久都没有喝下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了一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叫方沫。”
这个时候程旷和其他几个兄弟都已经喝得半醉,根本不想理会他嘴里在嘚吧嘚的念着什么,一个劲儿的把酒瓶子往他嘴里灌。
起先祁瑾对这种粗狂的劝酒方式很不习惯,加之他们的下手力气太重,以致于有林触的情感,可后面看着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时候,竟觉得有些悲伤,拿起桌的酒瓶子猛嘬了几口。
冷酒下肚,却是翻江倒海的欢腾,一瓶酒都还没喝够量,他就已经涨得不行,本来还指望和好友在酒量方面好好一较高下,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有底气了。
酒还在倒,菜却是一口没动,祁瑾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喝酒划拳,偶尔点到自己的时候则是假意拿起杯子抿一口,等他们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后又立马把杯子放回到桌。
酒过三巡,起来的三个人都醉成了一滩烂泥,只有祁瑾最为清醒。
夜晚的江边风变得刻薄起来,一有机会就钻进行饶衣服里,沁饶凉丝丝。
祁瑾挨个给几饶亲朋打羚话,然后又帮着把人送车,最后去摊位付了钱,闹剧般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走廊里的灯忽闪忽闪的,白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可是一到了夜里,就有些惊饶可怕。
祁瑾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了几分钟,可还是没能够找到房卡的门牌号。
一向不信鬼神之的这个时候心里也有些犯怵,不停的念着从电视剧中看来的几句经语。
他来到岔路口,前几次他都选择了左边那条路,只因为记忆中的路线是这样走的,可最后的结果宣告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一次他换路走了右边那一条。
沿着笔直的走廊大约走了二十几步后到了一个拐角,祁瑾在庆幸走出诅咒圈的同时又被昏暗灯光下的影子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