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刘警官吧,他醒了吗” “他挺好的,刘楚林回来了。别打搅他们。让我好好看看你。”天已经黑透了,在滴滴快车的后座,狭窄的空间,还因为筱佩过多的行李,两人的空间被压缩的无限小。筱佩的裸露的膝头,紧紧靠在学长张开的大腿边,司机师傅因为省电,没有打开车内照明灯,还兴致勃勃听着郭德纲的相声,哼着小调,自娱自乐,满脸沉醉。 筱佩像一只急于宣布领地权的小瘦猫,明明四肢小爪儿仅仅能踩在一张白纸上,却偏偏要霸着主人的整张写字桌,整块电脑台,那这么可能属于你呢?连着你,都是我的所有物。被主人扑棱扑棱,又耀武扬威,缩回主人的臂窝了。 也不知道学长的目的地到底在哪,但是出租车已经过了两架桥,穿过六条隧道,到底还要走多久,脑子里都是烫头的于谦,耳朵里屏蔽不完郭德纲的段子“要烫头”,“热心肠”。学长毛手毛脚的,筱佩真的感觉好热,胸口勒得生疼,一直憋着气,左边的肩带掉了,怎么趁学长不注意拉一把呀,难受死了。还有脚腕、膝盖都开始疼了,实在受不了,好想揉一揉,呼吸口新鲜空气。 筱佩龇牙咧嘴生无可恋的表情太过瞩目,或者是筱佩满足了学长某些奇怪的兴趣。终于大发慈悲,把筱佩从车门上拉回来坐好,将行李箱从座位上拿起,放倒在落脚的地面上。 “瞧我没转过脑子,这下好些了没。” 学长特别绅士,足足离筱佩一臂远,足矣让筱佩贴在学长大腿上,舒舒服服躺下来,但是这种引诱,不会动摇筱佩的决心,心想“如果你坐在前排不就好了,你就是故意挤我,欺负我。”筱佩心里拼命诋毁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从没有这样近距离被一个熟悉的男人明着吃豆腐,却不能一口回绝。谁说这是男女之间不可言喻的小情趣呢,我不同意,说,你是不是被别的狐狸精勾搭了,还乐呵呵带上了别人送的东西,直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高雅的审美,买这样好看的白金戒指呢,分明有第三者,你变了,移情别恋了,无情无义,最坏了。 “呼——” 司机师傅一个急转,从大转盘甩出去。筱佩在磕到脑袋和投怀送抱中,果断选择后者,像一只没有尊严的哈士奇,扑倒在学长肆意安放的大长腿上,学长不紧不慢,并没有一丝嘲笑和强迫,并在筱佩降落后,先用左手抵住她的头,用肘臂固定她伸长的小手,轻易推倒她的支点,再用右手环绕扶举住她的胸,防止她的肚子磕在自己的大腿上。 硬邦邦的肌肉,软绵绵的触感,筱佩无法抑制的不平稳的呼吸音,一直不想低下去,也不敢抬起来的小脑袋,先是过度紧张的刺激感和欲罢不能,再是浑身疏解后的舒坦自在。好久没做这般让自己称心如意的事情,赌上男人的尊严,今晚不可能让筱佩有机会爬起来,多走一步路。 既然人回来了,她就不能对我的需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早点准备好,别再像乌龟傻头傻脑,戏耍我的代价,她还付不起。 对,是学长计划好的,原本想要筱佩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勒住她的小细腰,挑弄她的小裙子,便可以捕捉到她飘摇的一缕秀发,但是不够的,那样的身体接触,根本满足不了自己长久的思念和幻想。筱佩必须和我,离得更近一些,直到密不可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插入到我和我的佩佩之间。 “修的什么玩意,这路也够磕碜的”司机骂骂咧咧,筱佩更加不敢再动,感觉环境怪怪的,现在的学长,给人更多的压迫感,危险性,如果筱佩胆敢讲个玩笑,推开自己压住的手,潇洒起身,可能直接被丢下车,弃置荒野。 筱佩真的不敢动。 随着腿部张力亢进又减退,筱佩全身没一块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身体的控制权,一直由学长掌握。 为什么不能变小,小到让禽兽找不到;为什么不能变大,大到让他不能一掌把控。 在筱佩人生迷茫而艰险的一个小时里,司机师傅也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筱佩深刻怀疑他应该下错高速了,为何路远人罕窥,只自己一人煎熬。 她感受学长的手,从自己胸前一点点抽出,当筱佩表示惊喜,想抬腰回胸配合的时候,学长就表现出来不赞同,变移大腿的位置,轻轻一抖,乳摇的余波荡漾与神游,筱佩立刻不敢再动,车程颠簸,学长借力揉开她的胸罩,肩带顺肩部下滑,唯一一个坚守的挂扣也摇摇欲坠,这个时候装睡着,是不是非常危险。 筱佩抬起手,拉着学长的左手中指,佯装平静,“这个戒指好漂亮,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戴”一个漂亮的反击,绝杀,逼他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