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又气又好笑，问道：“我怎么惹你生气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你还要怎么才满意啊？”

杜泽翰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恣睢之意，这才幽幽开口道：“我要的不是师尊百依百顺。”

沈言更郁闷了，心里还很窝火。

他本就不是个什么有耐心、好脾气的人，自己难得想要补偿、迁就一个人，可偏偏这人还一直叽叽歪歪、奇奇怪怪的，沈言就有些憋不住火气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沈言语气很冲地道，“谁还乐意对你千依百顺了！！！真是孽徒！！”

杜泽翰一怔，舔了下沈言的耳垂，又一次意动了。

沈言囧了，默默承受着新一轮的攻伐。在沉沉浮浮之间，他终于意识到“孽徒”这个词极容易挑起变态的兴奋欲念。

一连许多天过去，每日都是极为糜烂不堪，没羞没臊的。

沈言起初还有点圣父光辉，总觉得自己当初“英年早逝”很对不起杜翰/杜泽翰，所以完全把自己在暗室中与杜泽翰的翻云覆雨当成了一种变相的因果补偿。

可是，这长期呆在暗无天日的暗室里，连岁月流逝都分不清楚了。而且，每日都重复着同样单调的事情除了被杜泽翰圈叉圈叉，就还是被这人按着各种圈叉圈叉。

这感觉也太糟糕了，自己这样和被圈养起来的性奴有何分别啊？

一旦生出这种想法来，沈言那点圣父之心就慢慢被消磨得越来越少，最后乃至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