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既然咱们都拜了堂,老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真的要这样为难我吗?”舒云清轻声软语地劝道。
她的态度软和了下来,陆嘉树整个人都飘了,哼哼道:“要想我给你脸面,那也不是不行,你跪在这床前跪一晚上,向我赔礼道歉,我就饶了你!”
舒云清呵呵冷笑一声,然后打了一个特大的呵欠,直接脱下外面的凤冠霞帔,上床躺着了。
陆嘉树:“”
“舒云清!你是几个意思!你是逼着我去青楼是不是?你竟然敢无视你的丈夫?你不是高门贵女吗?知不知道三从四德?”陆嘉树又炸毛了,在床边指着舒云清骂道。
舒云清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身陷囫囵,和你成亲也是逼不得已,不过既然占了这个陆少夫人的名头,我是愿意好好尽作为一个妻子的本份的。若你喜欢我,我就好好和你过日子,若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当然,我更不喜欢为难我自己,既然你都不喜欢我,我自然不会舔着脸去讨好你,你要去青楼,请便吧,反正外头守了百来个家丁,你有本事,飞出去啊。”
陆嘉树:“”他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知羞耻,蛮横无理的女人!
“你身陷囫囵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逼我成亲?”陆嘉树抓狂了。
“那你不是正好撞上来了吗?成亲也是你答应的,这是我凭本事找的相公,我有什么不对?”舒云清无辜道。
“你简直,你简直不可理喻!不知羞耻!不知所谓!不三不四!”陆嘉树气得语无伦次,上前揪起了舒云清,“我不管,就你骗了我吃毒药这事,你必须下跪给我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舒云清被她揪起来,陆嘉树的力气太大,一下子扯开了她的外袍,露出了一截圆润白净的香肩来。
陆嘉树一下子又看痴了,不仅愣住了神,还流了鼻血
舒云清猛地回过神来,顿时羞愤不已,脸色滚烫,她飞快地掩好了衣衫,从怀中摸出了一包药粉,趁着陆嘉树愣神的时候,朝他脸上一撒。
“登徒子!流氓!嘴上说着要去青楼,结果却对着我流鼻血!龌鹾!你这么喜欢跪,你自己跪个够吧!”舒云清咬牙切齿地说罢,一把拉下了帘子,背着陆嘉树睡觉去了。
而可怜的陆嘉树,被一包迷魂药加软筋散放倒,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然后靠在床上,晕了过去。
长夜漫漫,舒云清在铺满了各种果子的床上睡得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从床上打着呵欠起来的时候,冷不丁就对上了一双幽怨无比,顶着一双黑眼圈的眼睛。
“舒云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到底给我撒了什么!”陆嘉树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尤其是两个膝盖,跪了一晚上,已经酸痛得不成样子了。
“没什么啊,夫君,可能是你太劳累了。”舒云清赶紧露出了一个贤惠的笑容,“我扶你起来吧,祖母和公爹,还等着我们去敬茶呢。”
“敬茶?”浑身酸痛的陆嘉树对她挤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意,阴测测道,“你怕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