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漠北也睡在一起,他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那时候他也有些蠢蠢欲动,但都在掌控范围里,暗室那晚他们叠加睡在一起他也睡着了。
今夜怎么了?
晏温辗转反侧,失眠了,他看了看怀里,睡的打起小呼噜女人,一脸懵,越睡越不高兴,贴近她的鼻梁,轻轻的、含着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低声威胁道:“你以后要是胆敢对我不好,哼...”
叶姝怡一觉醒来,郎君竟然不在,她心塞的说,果然拔吊无情很伤人。
她一轱辘爬起来。洗漱完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就被胡玉仙高兴地拉着她去试婚服,她才知道,她的婚服有两套,一套是沈家和叶清辞给她准备的,一套是她娘原来穿过的,一套华丽繁琐,但用料讲究,一套裁剪奇特,更能凸显身姿。
“这套吧”
胡玉仙高兴的说:“这是你娘亲手做的,她心灵手巧,什么都会做,你穿上胸前有些紧,我给你改改。”
叶姝怡抿嘴,“谢谢小姨。”
看着欢天喜地的胡玉仙,叶姝怡心里感慨,难怪第一次见胡玉仙,她就觉得亲切,血缘还真是奇妙。
她想起宫里那个想当她娘的女人,心里燃烧起了熊熊的大火。
坏人真是坏到你想象不到。
今日是花花礼佛回来的日子,叶姝怡吃完早饭,就火急火燎的赶到沈府去了
沈流花看到她哭丧着脸,蔫蔫地说:“阿柚,我差点回不来了。”
叶姝怡呼吸一滞。
沈流花丧丧的说:“太后突然要礼佛,我也猜到是圣上病重,礼佛么,能有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遇上了两次刺杀。第二次那个刺客射的箭就从我耳边飞过了,再偏一寸就射穿了我的脑袋~呜呜...”
叶姝怡安抚地抱着她,蹙眉道:“这么凶险,还好你没事。”
“太后礼佛怎么会遭遇到刺杀呢?”
沈流花郁闷,谁说不是呢,“还有一事,我偷听到太后要召漠北大将军李嵘的儿子进京。”
“李恒要进京了?”叶姝怡惊讶。
“你认识?”
叶姝怡点头,看着脸色古怪的沈流花,“怎么了?”
沈流花摇头,问道,“你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好。”叶姝怡说不上什么样的心态,感觉有些风雨欲来的紧张。
林诚远失手劈断了手下的桌子,凶狠的目光射向甲一,怒声问:“确定宫里皇后身边的黑衣人消失了?”
甲一面无表情回道:“是!”
林诚远惊醒,“晏温。”
甲一疑惑道:“属下一直盯着他,他除了去北郊大营和晏府外,并无异议。”
林诚远脸上晦暗不明,心里有一丝凉丝丝的寒意,从晏温进京,很多事情都失控了,不得不让他疑心。
‘离魂’?世上真有此等玄乎的事情?
可惜李庚那个莽夫被杀了,不然他还想去问问...
林诚远狰狞一笑,不管他是不是会复生,这天下也将是他林诚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