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泰山,您是喝多了眼花看错了,没有耗子。刚才一溜烟跑进来的,那是小婿我。”
“是你吗?”
刘墉一双醉眼,仔细瞅瞅刘墉。
“哎,你别说,还真有点像。”
“爹!”
六王还在胡闹,霞儿格格那边急眼了。她本就性格如此,才不管什么新娘子不新娘子的。
“走走走,立马走。”
一见女儿瞪眼,六王立马转身,一个猫腰出了房门。
“这老泰山也真是。”
刘墉回过头,无奈的看一眼霞儿格格。
“都怨你,也不知道闩门。”
霞儿格格白一眼刘墉,也是一阵气恼。
“我这不是着急吗。”
刘墉嘿嘿一笑,重新关门,然后门闩。
“这下谁也进不来了,娘子,为夫来了。”
“还敢闩门!”
此时窗根下面,听到闩门的声音,六王轻哼一声。好你个罗锅子,想占我女儿便宜,没门!
咣!咣!咣!
刘墉这里宽衣解带,正要入巷,忽然一阵砸窗声。吓得他一哆嗦,差点不中用了。
“谁啊!”
“我!”
六王一声大喝,冲着里面喊。
“霞儿,我那翡翠鼻烟壶怎么找不着了,你记着给我收哪了。”
“不知道!”
霞儿格格气的牙痒痒,一声娇叱。
“自个人找去!”
“哎,好嘞。”
六王瞬间没了脾气,接着就没了动静。
新房里,刘墉和霞儿格格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是一脸的苦笑。
生怕六王再捣乱,刘墉这也不敢进行。
“差不多了吧。”
足等了一炷香,不见动静,刘墉问一句。
“应该走了。”
霞儿格格点点头,估计是走了。
“那咱们……”
咣!咣!咣!
刘墉这刚要开始,那边又是一阵砸窗户。
“这又是哪个没眼力的!”
刘墉这都快气炸了,怎么自己刚要开始,那里就砸窗户,合着你趴窗根偷听呢!
“皇!”
窗户下面答话,还是六王的声音。
“这次可真不是我胡闹,皇来了。”
“我的老泰山哎,您就别……”
“朕来讨杯喜酒,难道就这么招人嫌吗。”
刘墉话还没说完,外面一声轻喝,可不就是乾隆的声音。
哎呦!这还真是皇来了!
刘墉和霞儿格格对视一眼,你说皇也跟着凑什么热闹。一对新人满脸的无奈,起身穿衣服接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