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派人去找。”
众人这才回过神,但接着又是一怔。
“怎么找啊。”
“这个容易,找罗锅就成了。”
张成一乐,就他们老爷这特征,搁哪都不怕走丢喽。
也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罗锅,官员们一阵慌乱,就要打发人去找。
“大人。”
正在这时,齐南知府忽然前,略微犹豫说道。
“清早粥棚好像见着一个罗锅。”
“清早?粥棚!”
朱定坤又一拍大腿,这除了刘墉,还有哪个罗锅,一大清早奔粥棚去。喜出望外,又连忙问。
“那人呢,现在哪里?”
“这个……”
齐南知府一脸为难,最后吞吞吐吐说道。
“因为他闹事,被差役抓了,现在府衙大牢呢。”
“你说什么!”
“你抓了我们老爷!”
一听刘墉被抓,张成、刘安瞬间急了,一把薅住齐南知府领口。
“你你……”
朱定坤也是满脸着急,指着齐南知府说不出话来。竟然把钦差给抓了,追究下来,他们满省官员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赶紧去救刘大人!”
直到半晌,朱定坤跺了跺脚,大喊一声。
“我们老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跟你们没完!”
张成、刘安瞪了一眼,小跑着就进了城。
紧接着,朱定坤带着大小官员,呼啦啦也跟着跑进城,奔往府衙。
大街,看着巡抚领着满省的官员跑步,百姓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新风潮?
岳东官员慌了神,而此时齐南府大牢里,刘墉优哉游哉,正和狱友吹牛呢。他被抓被关不假,但有西门吹雪在,怎么可能吃亏。
还别说,坐惯了衙门的太师椅,这大牢里的草堆,躺着还挺舒服。刘墉翘着二郎腿,冲着周围几个老房喊。
“你们怎么还不信呢,我真是官,从五品吏部员外郎,皇刚亲封的。”
“你要是官,我们就是贝勒王爷。”
大牢里一片大笑,心说罗锅都能当官,那他们好模好样的,岂不得是王爷。
“再者说了,员外郎那是京官,怎么会跑到齐南府。”
“这不是岳东闹灾吗,皇不放心,让我来替他看看。”
“哎呦!那您还是钦差大臣,我们不得给您行叩拜大礼啊。”
“好说,咱这叫代天巡狩。”
“哈哈!他还自己当真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牛皮吹得都天了。
“你要是钦差,怎么给抓牢里了。”
“我这不是微服私访来着嘛。”
刘墉无奈的摊摊手,接着忽然又笑笑说道。
“不过你们等着瞧,这不用多久,巡抚朱定坤,就得带着满省的大小官员来接我。”
“抚台大人接你?做梦吧!”
“在哪呢!”
“刘大人在哪呢!”
这正说话呢,外面忽然一阵吵嚷,显得极为焦急。
“你们看,这不就来了。”
刘墉一笑,心说岳东人就是不经念叨。接着往地一躺,既然把他抓进来,再想让他出去可就没这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