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谦在一旁对母亲跟妹妹的欲加之罪深感失望,都看不下去了,跟着跪下求情:“祖母,父亲,二妹并非母亲和凝露说得那般不堪,父亲也知道妹妹一向嫉恶如仇,这次也是救人心切才失了分寸,求祖母,父亲念在甯葸并非故意的份上就从轻处罚吧。”
白甯葸侧身看去,愈发觉得她这个二哥帅气逼人,就冲他对她的关心,这回真要重罚她也认了。
患难见真情,一顿罚换一个知心人,值!
偏偏白凝露不弄死她不做休。抢着往她身上加罪:“可是她若不跑出去又怎会发生后面的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二妹不顾惜自己,让长辈痛心疾首,实在不孝,二哥一向袒护妹妹,这次也要由着她么?”
白凝露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他对她这个亲妹妹打小不闻不问,怎的到了白甯葸那就亲密无间。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才是同胞兄妹,这些年来每一回抓到白甯葸的把柄都被他这个多管闲事的兄长压制住才让白甯葸无所顾忌,明着面作威作福。
这个所谓的兄长她打心里不想认。
身为嫡女,又得丞相和白羽谦庇护,所以柳氏母女两个也不敢光明正大加害白甯葸,她们也就嘴上逞能。白甯葸本不想作声,她都看腻了,既然人家步步紧逼非要生事端,她哪有当缩头乌龟的理。
“白凝露”带着危险的气息震慑,“你口口声声就是我私会男人,说得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一样,沈兄好歹是父亲养大,是祖母看大的,他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再说也是皇上亲封的侍郎,你平白冤枉朝廷臣子,可是诛灭族人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