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又是拜了堂的妻夫,锦言,再遇到像是娘炮那样挑唆我们关系的人,别怕,尽管地反驳回去!”姚梓桐抿唇一笑,就握住了他的手说。
顾锦言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下意识地反握住了她的手。
柳儿早就在姚梓桐说出喜欢的话之后,就知趣地悄咪咪地退了出去,只是被好奇心驱使,偷偷地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听听自家小姐为了讨好主君,还能说出些什么情话。
结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她面红耳赤,迅速地退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堂屋,来到院子里,看着头顶的璀璨星辰,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她伺候小姐也不久了,自然一直清楚,自家小姐和主君一直分房而居。
原本还以为是小姐不喜主君,可她的一言一行,还有能够不惧怕别人鄙视还有流言蜚语,以惧夫而自傲的行径,都在说明,她深深地喜爱着主君。
可一直不能同房而居,莫非是另有隐情?
还好,两个人和好了,也准备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妻夫了!
简直是大喜事啊!
翌日,姚梓桐唇角挂着笑容的睁开眼睛。结果没有看到顾锦言,触手捞了捞,捞了个空!
吓了一跳!
她迅速地坐起身,顾不得身上的酸爽,咬牙下了地。
走出了堂屋,就看到柳儿正在陪着早就醒了的顾锦行玩呢。
看到姚梓桐出来,顾锦行迈着小短腿奔过去,笑嘻嘻地说:“娘亲,你醒啦?”
姚梓桐看到顾锦行松了口气,蹲下身接住了小胖墩,捏了捏他的鼻尖说:“是呀,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爹爹说不可以吵着娘亲!”顾锦行皱着小脸蛋,停顿了好几次,才把一整句话给说完。
“那,爹爹呢?”姚梓桐又问他,顾锦行挠着头,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指了指庖房的方向。
柳儿这才笑着说:“一大早的主君就起来了,说是要给小姐您煮糖水鸡蛋。”
呃
简直是太羞涩了呀!
姚梓桐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面皮子,干咳一声说:“他哪里会下厨?你就看着你家主君胡闹,万一他伤着了怎么办?”
柳儿汗颜,摸了摸鼻子说:“小姐您心疼主君也不带睁眼说瞎话啊!主君又不是没有下过厨,还不是给您熬煮了一段时日的养胃粥?”
看破不说破,你个小妮子,看你往后怎么娶夫郎!
真的是不懂情趣!
姚梓桐摇摇头,又逗了顾锦行几句,让他去柳儿那里玩,自己去了庖房。
庖房里面,顾锦言自然把外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面色羞赧的同时,心底却一阵的甜蜜。
总算是和妻主在一起了!
哪怕顾诗宝再用更难听十倍百倍的语言挤兑挖苦,他也有底气反驳回去!
看着碗里面的糖水忌惮,他柔情地笑了笑。
“想什么这么开心?”姚梓桐刚进了庖房,就看到他勾唇浅笑的一幕,不得不说,顾锦言长得实在是太英俊了!
再次吐槽这个美食国对男子的审美观,姚梓桐走过去,端起了碗,拿过筷子夹起鸡蛋咬了一口说:“今儿个有空,一会你收拾一下,我们去堃远县的珍宝阁转一转。”
“还要去啊?”顾锦言顾不得羞涩了,想起来昨晚上她的话,禁不住有点儿猝不及防。
还以为昨晚上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呢!
“嗯,你嫁给我之后,都没怎么添置首饰。我过去没注意到,是我的失职,从今日开始,我要尽到做妻主的责任。”姚梓桐喝了一口滚烫的红糖水,感觉从小腹升腾起一股子温热,很舒服。
早膳之后,一行人坐上了马车,直接去了堃远县。
村子里面热火朝天的投入了只做月饼的活计里,姚梓桐忙碌了几日,看一切步入了正轨,便也不乐意去每天紧盯着了。
都是有夫郎的人了,她好不容易有假期,自然要多陪陪家人。
珍宝阁同样是百字号商铺旗下,看来也是白氏一族的产业。
姚梓桐有百草楼给的木质令牌,上面只有一个白字,拿了出来,珍宝阁掌柜的亲迎出来,热忱地把人给直接带去了五楼!
顾诗宝刚好过来买首饰,看到这一幕,登时追上去喊人:“姚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