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除非明白感情的真谛,不然绝对是一座杀缪的机器,永远不会为自己而战。”
嬴政在窗户口,外面雨迹不停。
他的背后突然响起了声音。
嬴政转身笑道:“老朋友,许久未见。”
如果夜幕在场,绝对会大吃一惊。
嬴政口中的老朋友。
居然就是离开将军府的掩日!
掩日取下面具,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脸庞,“你的身份已经在逐渐暴露,我还真不明白你打的什么主意,真要占领han国,你稍等几月亲政之后,凭秦军的装备,韩军根本无法抵抗。”
“兵伐谋,危机往往与机遇同行。”嬴政保持着笑意,“不谈这些,怎么样老朋友,掌控罗网的滋味如何?”
中年男子却面无表情,“明知故问。”
“那便喝酒吧。”嬴政满酒水,两人各自一杯。
中年男子皱眉,“酒并不是好东西。”
“非也。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嬴政摇摇头,先饮下一杯:“看来若是喝酒,你应该也应该比不过我。”
“你还是一如既然的争强好胜。”
呵。
嬴政笑了笑,开口道:“两年前,比棋艺,你输给了我。”
“两年前,比书法,你输给了我。”
“两年前,比辩论,你输给了我。”
“两年前....”
“行了,陈年往事。”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尴尬,饮了一口,他虽不喜喝酒,但不代表不喝酒,叹道:“好一个唯有饮者留其名!”
“我记得你说过,叛逆罗网,不死不休,这是你自己在罗网定下的规矩,刚才你的做法,难道你想否定不成?”
中年男子喝完,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吗,天皆有仁慈之心,难道我就不能有?”嬴政片刻,继续道:“而且,罗网的规矩是分人的,其他罗网皆是江湖好斗之人被招揽进来,惊鲵不一样,她是被罗网从小培养,她可以走,只要是自己想走的时候。”
这句话的含金量若是被其他罗网听见,肯定会目瞪口呆。
在罗网以前也有叛逃者,但是下场,属实难尽。
估计也只有嬴政才能口出此言,放任一个人从罗网离开,从而变成普通人。
“我看不见得如此,帝王之心占有欲极强。你若真想让她离开,让她自己体悟感情之道尚可,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
嬴政有些尴尬,看来刚才的事情被对方发现了。
也无怪乎如此,对面坐着的这人,要真是不想让人发现,估计谁都发现不了。
嬴政唯一能输给对方的比斗,就是武力!
此人,估计就算现在的焱妃也无法比拟。这是一个几乎超脱世俗之外的人!
其实,他更本就不是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