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城世子萧煦飏,女主的大哥,与原身一样,也是一个在书中早就死了的人。
书中对他着墨也是寥寥几笔,只提过女主有两个哥哥,因大哥早逝,这世子之位便顺势落到了她二哥头上。
可如今,他不仅没死,他爹居然也没死,瞧瞧,这世界,多有想法!
但她与这个萧世子的交情,真的只能到给他说个恭喜的程度,虽然他们同为炮灰,算得上有那么点惺惺相惜,但鉴于他现在已经成为了渣渣男二的准妹夫,那就不好意思了,请你离开她的魔仙堡。
渣渣男二虽然是个内心扭曲的狗贼,但却意外疼爱他那个妹妹,可以说他唯一的一点良心全给他这个妹妹了。
但,被一个变态宠大的人,她会正常吗?
当然不。
这位羽城王姬可是书中为数不多的恶毒女配,虽然她的段位比不上她那两个变态亲哥,但她无法无天的作天作地是本书任何一个女人都比拟不了的。
跟她抢男人,只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作为一个无挂弱鸡,她不认为自己能承受得起他们兄妹俩的联合双杀。
因此,萧世子,拿好你爱的号码牌,赶紧乘上去往羽城王姬心中的拖拉机,为咱各自的狗命留一点余地。
可奈何出于身份的原因,她还是不得不伫立在原地,等他离近了,便端出一副被人欠了八百万的冷淡样。
“萧世子。”
萧煦飏轻点下头,柔和的问道:“昨日你饮酒过度,伤了身子,醒酒后只怕是头疼发作了吧,今日这身子可还有不爽的地方?”
这话问的,看到你了,可不得全身不爽。
“多谢萧世子关心,我并无大碍。”
她将语气平平这一点拿捏的恰到好处。
见她这般疏离,萧煦飏心中闷闷:“你可是还在同我置气?”
“啊?”
她一下就被这令人迷惑的发言扼杀了智商。
萧煦飏急切道:“昨日你那番言论,我全当是醉言,并未放于心上,可你如今对我这般冷淡,莫非还在介怀我与羽城的婚事?”
哦,昨日啊。
说起昨日,她就挺上头的,这位萧世子也是位喜欢造作的憨憨。
他爹吧,不许他来江城,结果这货自己逃出来了,千里迢迢来到这,竟是为了让她给他一个狗屁承诺,他好回去求他爹成全,让他们双宿双飞。
小朋友,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也不止于喝成这样啊?
先不说他爹会不会答应,反正她认为那远在羽城的云氏兄妹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他们这一个不乐意,小脑袋瓜出走的人是谁?还不是她这个铁头娃!
更可气的是什么,昨日她喝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在听了他长达千字的表白后,她更加头晕眼花,脑袋昏昏,狗胆包天,将小阎王拖出来挡刀,并再一次的向广大群众宣布,她看上了他。
人间疾苦,不过如此。
被他点醒了回忆,元泱心情更加糟糕,语气也变得更为冷漠:“萧世子,就如同你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一样,我亦是如此。”
意思就是她并没有在意过他的婚事。
但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听了她发言后的萧煦飏心中大喜,激动的所有五官都开合到了最大:“这么说王姬是不再怨我,愿意等我了?”
?
这憨批哪来的?他在想屁吃?这玩意还带自我攻略的?
元泱忍不住劝说道:“那个,萧世子啊,你要冷静啊,我们可能说的压根不是同一件事。”
他脑瓜里长了一堆不明所以的问号:“王姬的意思难道不是并未介怀我与云王姬的婚事,不再怨我了吗?”
“……”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但这是建立在我对你并无任何情意的基础上。”她逐渐找回了被他带跑的逻辑,并残忍的给他一记痛击,“所以萧世子不管与谁订婚,都与我没有关系,自然也不存在怨恨这一说。”
那道俊挺的身姿微晃了两下,眼里满是因被渣男抛弃后而生出的悲戚。
他深吸一口气,痛声质问道:“不可能,若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为何你从前从未说过?”
元泱:那你这个问题就问的非常好了。
见她垂头不语,他立马恍然大悟,软下声道:“你是不是还在恼我和羽城的婚事,所以,所以昨日你才故意借酒说出那番话,一是为了让我醋,二是为了考验我到底有没有那个坚持与我父王对峙的心。”
“……”
哈哈,她吗个b的,听听,这是个人能忍的了的吗?
“你怎么那么牛逼呢,你还醋,你家卖山西老陈醋的?我还确实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你在自我感觉良好这一方面有多么的造化钟神秀,宁知道宁这是什么行为吗?是舔狗行为,不仅舔,你还自以为是,想象力这么丰富,你怎么不去攥写史记呢你,还搁这给我在编故事,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只呆头鹅吗?”
她嘴皮子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吸溜吸溜的讲完就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萧煦飏一句都没听懂,但还是被怔愕住了。
他连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你、你说了些什么?”
元泱平淡的回道:“我说,我不喜欢你,所以你跟谁订婚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元泱!”
萧煦飏似是无法接受她这番话,反应过来后,激动的连礼数都忘了,立即上前去拉她。
“萧世子,你逾矩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出来,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同时响起的还有“噗通”一声。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