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着黑发,红瞳,容貌极美的女子,但那双透着冰寒气息的眸子却和她身边扭曲虚空的炽热能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强,这女子给人的感觉不但极为纯粹,而且那种冰冷无情的光芒给人一种她的目光可以冻结别人的错感,这种人绝不是一般修行者可比。
“我来。”对方已经达到了八品品星辉境,在年轻一代里已经是极为靠前的存在,秦渊现在的状态赢不了她。
“秦渊,夏媛,你们要阻挡我?”看到夏媛站出来,女子直接说出了两人名字的问道。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该知道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秦渊凝视女子的说道:“你竟然有这样的眼神,余夜是什么人你看不懂?”
“我做的,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来评判,不是感染者的你说得再好听,你又怎么能理解这份痛。”女子神色冷漠的开口的同时双手一握的直接凝化出了两柄猩红似火的长剑。
“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给感染者一个安稳的地方,我可以治疗你们呢?”秦渊反问道。
女子目光凝视秦渊,微微沉默之后抬起了手里的武器道:“感染者无法治疗,我已亲身确定过,你,如果现在不走,就别怪我无情。”
秦渊凝视女子,旋即看向旁边那几人说道:“她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如果你们不想要她死,那就给我一点血液。”
闻言,那十几个人沉默了一下,旋即一个女性跳下管道的落到了地上,然后随手捡了一个凹槽状的铁皮后拿出了一柄小刀。
“顾惜,你难道还相信感染者可以治疗这样的可笑笑话?”一个人忍不住说道。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们受过的伤还少吗?一点血有什么?比瞳姐的生命重要?”那女子看了那人一眼之后捋开了衣袖,然后在有几块碎片的手腕上割了一下。
夹杂着丝丝碧蓝色液体的血液滴落到了那铁片之上,那女子正想开口,秦渊一抬手,那铁片就是脱离她手的飞到了秦渊的手里。
秦渊没有多言,只是抬手在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的同时那将女子的鲜血倒在了上面。推荐阅读//
从这个女子那冷漠至极又一动不动的站姿来看就知道这个女子不但实力极强,而且性格应该是那种认死理且能够忍受枯燥感的存在,没有最直观的铁证,她是不会有任何心里层面的动摇,而那装置光柱上的光芒已经非常强大了,他不确定夏媛在这里和对方直接动手的话,会不会因为能量扩散的关系直接让那装置启动。
嗤嗤……
在那女子和那十几人目光凝视中那女子的感染者血液落到秦渊的伤口上后直接被焚化,而秦渊的那个伤口也是肉眼可见的恢复到了光滑如玉的状态。
这个人……能够免疫感染者病毒!
这一刻,连那女子都是凝视秦渊的手腕,没有选择直接动手。
秦渊打破了他们的认知,打破了他们已经亲身认证,感染者不可治疗的魔咒。
“为什么?”沉默了一下后女子打破沉默的问道。
“我的力量很特殊,简单点说就是我的力量是天地之力一般的奇妙力量,是特殊且不可复制,而毒素免疫便是其中一种特性。”秦渊直视女子的眸子说道:“说白了,用我的血液就可以研究出疫苗,而我还可以让感染者去冰塔通过自己的力量生存,逐渐恢复到正常人,从此回到正常的生活,而你这样特别的存在我甚至可以保留你的力量,你觉得这世间除了我,谁能做到这一点?”
“……”女子沉默,对方直接另辟奇径的开出了一个颠覆她想象的路,一条无比光明的路,这是她之前从未考虑过的。
不止是女子,他身后那十几个人此刻都是凝视着秦渊,这个人可以改变感染者的命运!
“余夜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秦渊再次开口的说道:“我秦渊不说我是个什么好人,来到这里之前我也生杀有度的杀了一些人,击晕了一些人,但是我的事迹应该你们应该还是知道一些的,而冰塔的人做的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一些,你们觉得是我秦渊值得你们相信,还是余夜那个将你们当成棋子丢到这样地方的余夜值得你们信任?我在东战区为人类斩杀那么多妖王的时候,你们在那里?在做什么?余夜在做什么?你们觉得是我的承诺管用,还是她给的虚无缥缈的承诺管用,而这些承诺甚至是以你们的寿元消耗为代价。”
女子一行人沉默,秦渊这几句话直击他们心里最深处的弦。
他们现在做的一起都是消耗生命的,而对方承诺他们的一切则大概率是在他们死后的事……
他们死后真的会变成她说的那样?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成为那样,碧月湾真的攻打下来了,想要将其守住又何其难,活下来的人是否会成为新的棋子,以后的日子是否只有无尽的战斗?死亡?
“你,感染程度已经很深了,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手脚甚至身体上都有大块结晶了,你和媛媛战斗,必死,不会有任何侥幸,媛媛拥有时之力和极寒之力,你这虚无之炎虽然也是天地之力的一种,却绝对不可能在你这样的状态下持续的和极霜之力征战,最终的结果就是不管你能不能赢,你都会感染者病毒爆发死亡,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我没有见过死人?我只不过是想给你们一次机会,也给那些碧月湾还活着的人一个机会。”秦渊再次凝视女子的说道:“而且你们口口声声是为了同胞而战,你们看看你们守护的这魔能炮,真的打向碧月港,贫民窟里的那些感染者就不会被攻击?你们所做的事意义何在,碧月湾的感染者就该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女子凝视秦渊,再次问道:“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我不记得你和碧月湾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