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相思接触着,感觉她不是那种人,她做事很有原则啊?
为什么新闻里的她,感觉好渣!”
江曼文倒是稍作了思考。
“这都是有人故意的,你说人不可能是完美的吧?”
阿芳机械点头。
“可是新闻里提到的一个分析,说那个温翔杰各种好,上天入地就是一顿夸,再分析我们相思,各种难听的词儿都出来了。
你说这可能吗?”
阿芳继续机械摇头。
“对啊!这不就完了?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哪家正经新闻会把标题写得跟娱乐花边一样,看似吸引人眼球,可是一点也不严谨。
这也是他们给自己留了后路,那些新闻里的东西多半不属实,一旦被人发现,温家的人也可以立即就撇清关系。”
阿芳这下倒是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我不敢到酒吧来工作的,那时候家里给我的思想便是酒吧不是个好地方。
但是因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我不得不出现在夜色,这两年,对酒吧的感受,也改变了很多。
其实这么看来,感觉那些看起来光明的地方似乎黑暗地段更多啊!”
阿芳感叹着。
江曼文也是同意她的话。
“好坏对立,有光的地方自然会有影。
算了,今天的哲学课堂到此结束吧,把那些该补上的用料都补上,可别松懈啊!”
阿芳又是一笑,这才开始正式的工作。
对于在办公室里每日都得看着厉瑞行脸色的白相思而言,她现在可没办法像江曼文那般笑的随心。
眼见着厉瑞行起身,随手仍个纸团出来,都能把她吓得在位置上一抖。
然后她就被会被厉瑞行瞪上一眼。
她又只好继续埋头弄自己的。
整理会议资料,安排近日的会面行程,偶尔帮忙签个字,倒是显得轻松。
她念想着温翔杰的婚礼,她去该做些什么。
是大声怒斥他,还是立马要求夺回自己的一切,亦或是继续如此潜伏着,不显露出自己的心思?
她一想到厉瑞行不经过任何的同意,就随意的做下这个决定,就恨不得上前去掐死他。
从上午到下午,从午餐到下班。
白相思一个人在一边做了千般的假设。
她在一沓资料上涂涂画画,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听着敲门声。
只见着文肴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然后指着自己的手表提醒着她。
白相思这才看了一眼时间。
立马像是解放了一般。
“厉总,到点了,我下班了。”
厉瑞行抬头看去她,本想着提醒着什么的,却是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已经出了门,又只好闭嘴看着门口的文肴。
“她倒是下班准备,看样子我倒是有的忙了。”
文肴却是低头笑了一下。
“也不会啊,我只是汇报一下工作,你要是想送相思回去,你是董事长你说了算啊!”
厉瑞行却是一个冷淡的挑眉。
“说吧,拿到什么情报了?”
“如你所料,最近的新闻都是温家那边弄出来的,不过,我听说虽然相思和那位温少离婚了,但是股份的问题,依然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
也许温家在白氏变成温氏之前,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然相思也不会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吧?”
文肴有些沉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