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天地间有仙人吗？”

“为什么要纠结呢，你修炼难道不是为了更近一步吗”

“非要去想着仙人，有仙人又如何？没有仙人又如何？”

“凡人之力终有极致，仙却可以长生”

“那何为仙？仙又是如何来的？”

“我以剑通天，见空间碎裂，却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说第一个仙人是怎么来的？”

“天生地养还是凡人蜕变？”

…“我不知道”

“那你说仙人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长生还是为了苍生？”

…“我不知道”

“今年的麦子干涸了，我去祈求雨神，雨神没有响应，你说是没有雨神还是雨神不想响应？”

…“我不知道”

“今年的麦子干涸了，我去祈求雨神，雨神没有响应，我转身去祈求雨师，雨师响应了，他下了一场雨救下了我和麦子”

“你说人们想在需要的是雨神还是雨师？”

…“我不知道”

“雨神没有响应，于是雨师在人们心目中就成了雨神，你说他到底是不是雨神？”

…“我不知道”

“你为了什么修炼？”

“我一心向道，我想成仙”

“那你为什么迷茫？”

“我破开天路却是见不到仙境”

“仙人是生活在仙境吗？”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仙境，你说仙人生活在哪里？”

…“我不知道”

“仙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仙境”

“那什么是仙？”

“人民需要下雨，雨神不下雨他就不是，雨师能下雨他就是雨神。人们见不到仙神”

“人们说的那个心中想的那个就是仙神”

“人们需要的才是，不需要的就不是”

“仙神是人们创造的”

“那我这么努力成仙的意义又是何在？”

“你成的是你自己心中的仙，你修的是你自己的神”

“你所在的地方就是仙域”

“这样的话路又在哪里？”

“我向上是错的，我向下也是错的”

“我去寻找前人的方向，可是都没有找到”

“你说这天地有没有生命？”

“天地何来的生命？”

“天地没有生命怎么孕育的生命？”

“那为何不见天地说话？”

“他说话了，你看不见”

“我看不见？”

“你需要的是能看见”

“我怎么才能看见？”

“你说世界之外是什么？是另一个世界吗？”

“你不说没有世界的吗？”

“我说的是没有仙界”

…“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我也在探寻”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风清扬站起身来，手持一把凡铁剑。

“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白早站起身来，手持轩辕。

天地灵气在他们面前飞舞着，距离着。他们好像看见了天外，又好像看见了自己。

“昨日之我已无我，今日方知我是我”

“独孤以逝，唯见真我！天地之剑，唯见我是”风清扬一剑出风云变！天地间处处是剑，处处是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