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沐九歌点头，扔了一两黄金过去，“当做答谢你的。”

“金，金子！”男子一脸激动，用牙齿咬了咬发现咬不动，又用手掂量了一下分量欣喜的揣进怀里，这下可赚大了，几句话的功夫，挣了一两黄金。

“给我看看。”几人走远后，那男子身边其余的人开始起哄。

“没见过还是怎么的，不给看，这是我的黄金。”

“切，小气。”

沐九歌转身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微微凝眸，想起自己之前在程颐府上喝的那杯茶。

“怎么喝嘴里一股子很浓的胭脂水粉味道？”

墨尘羽答道：“程颐小妾给本王倒的茶！”

“呕！”

……

程颐的小妾难道也是紫云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