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嬴政与骨狸同赵太后告了别。嫪毐便领着两人出着兮宜宫。
路上,嫪毐走在嬴政侧边。骨狸十分乖巧,一言不发的跟在嬴政身后。嬴政微勾唇。
这只猫,今日怎地如此乖巧。
嬴政转眼,清冷道:“嫪公公,若是母后去了雍城之后,还望公公多加照顾。”
嫪毐拱手恭敬道:“奴婢惶恐,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送到了兮宜宫正门口。嫪毐道:“王上美人慢走。奴婢便不送了。”
骨狸点头。
嬴政清冷道:“劳烦公公了。”两人便向秦川宫而去。
已经雾蒙蒙的了,也快暗了下来。路上骨狸却还是跟着嬴政。眼看着就要到秦川宫中了,嬴政停下了脚步。
骨狸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嬴政清冷道:“跟着孤做何?”
骨狸噘嘴,犹豫半响细声道:“若是我每日都要到这秦川宫来吃饭,我不如这几日就住在这好了。虽我不愿意,可与你睡一床也校只要我们在三尺之内便好了。”
墨砚三尺,确切的骨狸也不知道三尺是多少。便是越近就越好吧。
嬴政神色一顿,闻言转身,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骨狸。他轻呼了口气,缓缓启唇道:“你可知,你的是什么。”
“我知道啊。”骨狸睁大着一双眼睛望着嬴政,坦然道。
不就是睡一张床吗?
这只猫,是真不知道与一个男的提议睡一张床是什么意思,还是假不知道。
嬴政不言了,转回身,迈着步子向着秦川宫而去。
进了秦川宫。
福元扶着拂尘迎了上来,见到骨狸有几丝发愣。却也是行礼道:“参见王上,参见美人。”
嬴政点头。
“福公公好。”骨狸笑着道。
福元问道:“美人今日,可是要在秦川宫中就寝?”
骨狸十分开心的点头如捣蒜,她道:“是啊是啊,这几日我都要在这睡了!”
福元还是有些疑惑,转而又望向嬴政。嬴政挑眉,点了头。
转而,骨狸打着哈哈向着床榻而去,口中道:“啊……好困啊!福公公还请安排洗漱吧。”
不一会,有宫女拿着洗漱的盆与面巾上了前来。骨狸洗漱过后,宫女们抬着东西便退了下去。骨狸转眼望见嬴政在一旁的桌上洗漱,宫女们围绕。
束发被放了下来,墨发披散。一张刚刚洗过的俊脸上沾了几丝水迹,墨发湿了几根,搭在轮廓分明的脸边。眼中没有神色,脸上神情不明。
骨狸不由赞叹。虽是个臭男人,却也算自己见过最俊美的人了。
嬴政抬眼,与骨狸对视一眼。转而又清冷扫过。
哼,还不理人呢。骨狸噘嘴。若不是墨砚的,我才不要晚上都跑来秦川宫看见这个臭男人呢。
还不等为嬴政洗漱的宫女们退下,骨狸打了个哈欠,便把外衣一脱,留了里衣在床上躺下。整整齐齐的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嬴政见此,皱眉。
他用面巾擦了脸,便摆了摆手,宫女像是瞧懂了什么似的。赶忙退了下去。
嬴政走到了骨狸身旁,清冷问道:“你刚刚的,可是与孤睡同一床?”
“对啊。便是睡一张床呀。虽我也不想,可现在晚上能同我一起睡觉的就只有你。”骨狸道。
嬴政声音有些发冷,俯身道:“你不想?那你想同谁一起睡?”
“啊……棠呀,佩初呀,都可以呀。”骨狸如是答道。
嬴政闻言有些发怒。他冷哼一声,转手就扯开了盖在骨狸身上的被子,只手掐住她的细脖,凑近她的脸冷声道:“孤不是同你了要安分守己,即使是个名义上的美人。这棠与佩初又是谁?又是你勾搭的哪个妖怪?你莫不是要让孤把你变成实际上的美人了,你才肯安分?”
骨狸被掐得喘不过气,咳起声来。转而,她奋力掰开嬴政的手,怒道:“你干嘛呀?我便只能同你一起睡一床了吗?”
“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嬴政冷声。
嬴政转手便把骨狸的手反按在床边,不由她反抗。一个欺身而上,嬴政把她的身子死死压在自己身下。
低下头一个霸道的吻就落到了骨狸的红唇之上,让人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