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宫,秦川宫内。
骨狸一觉便睡到了正午。却没有一人来唤她起床。
她起身睁了眼。转眼见床边,床边已经不见了嬴政。
她倒也不觉奇怪,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有几个宫女上了前来行了个礼,便为她穿衣洗漱。
正穿着衣服的骨狸问道:“你们王上呢?”
一宫女恭敬答道:“王上大早便去上了早朝。”
“现不都到了正午,该用午膳了吧,他怎么还不回来?”骨狸疑惑,撅了撅嘴。
宫女摇头道:“奴婢不知。”
洗好了漱,骨狸在寝宫内等待了一番。都不见嬴政回来。
骨狸十分疑惑,不是他道的,每日与他一同吃午膳吗?怎么还不回寝宫?
骨狸坐在桌边似是等得不耐烦了,踱步到了寝宫门口观望。
骨狸才刚刚探出头,就见嬴政一身黑色龙袍,面无表情,不急不忙的向这处走来。他身后跟着扶着拂尘的福元。
嬴政只默然望了骨狸一眼,便转过眼去。
骨狸一见嬴政,便有些抱怨似的道:“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可饿了。”
嬴政默然一甩衣摆,迈步便进了寝宫,却是不理会骨狸。宫女们跟上嬴政,进了寝宫为他更衣。
骨狸见此,有些气愤。
什么臭男人,阴晴不定的。骨狸心道。
福元站在了门口,见骨狸神情,解释般恭敬道:“回美人,今日大臣们都在商议王上生辰之事。便下朝晚了。”
骨狸了然,点零头,笑嘻嘻的抱怨道:“福公公,我好饿呀,快些上午膳吧。”
福元一笑应声道:“诺。”便转身去吩咐了宫女。
骨狸转身,坐到了桌边。
望向里屋去,若隐若现的,露出嬴政换衣的动作。
气鬼,定是怪我昨日咬了他,才不理人。不过他如此激怒我,不咬他才怪了。
骨狸撑起了头,有些气愤。
嬴政换回了一身黑色便衣,迈步从屋内走了出来。宫女们跟在嬴政身后,都规规矩矩的往着寝宫外而去。
骨狸抬眼,也不知避讳的打量着嬴政。
“不就都是黑衣吗,有何要换的。”她嘟囔一声。
嬴政觉了目光,见骨狸望着自己的身子发了呆。他挑眉。
这个猫,当昨夜全然无事发生一般吗?
嬴政迈步,到了桌边坐下。却离骨狸无比远,目光也不望骨狸一眼。
彼此无言。
不一会,就有宫女陆续进了寝宫,上了午膳。
骨狸揉了揉肚子,望着满桌菜肴,拿起了筷子,感叹道:“啊,饿死了。”
嬴政挑眼,也是拿起了筷子。心道:整日只知吃睡吃睡,慵懒至极。
骨狸忽而打了个喷嚏,疑惑的揉了揉鼻头。
是这气变冷了吗。怎么突然还打了个喷嚏。
两人各吃各的,过了良久。嬴政似是吃完了,优雅放下了碗筷,突然幽幽开口道:“昨日孤叫你写的你的名字如何了?”
骨狸闻言,抬头故作惊异的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我话了呢。”转而又低声骂了句道:“气鬼。”
嬴政挑眉,清冷开口道:“不是你道,孤令你厌恶吗?既是厌恶,又何必与你话。”
确实是厌恶!不过这些不就是他要求的吗?同他一起吃饭。若是没有这双生锁,她还不必如此听话呢。
骨狸噘嘴,气愤般理论道:“厌恶归厌恶,但是你不是也厌恶我吗!我们不是算扯平了吗!我还想问你呢,既是同样厌恶我,便想办法解了我这个双生锁。就永不用见到我了!”
“呵,解了双生锁?想都不必想。。”嬴政冷言。
骨狸瞪辽眼,继续吃着饭。
嬴政抬眼,起了身,走到了书桌前。
他清冷开口道:“现在,不许再吃。再过一月外国使臣到了秦国,孤可不想到时候别人望见的秦国美人。是体态肥腻,毫无姿态可言。”
骨狸闻言,十分气愤,瞪向嬴政。
她哪有体态肥腻了??
虽是如此,骨狸却还是听话的放下了筷子。
嬴政抬手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清冷道:“过来。”
骨狸虽是表情不悦,却还是乖巧起身。到了嬴政面前。
嬴政把毛笔递于骨狸,道:“昨日,你便是会写了自己的名字。今日,便从最简单的字写起。”
骨狸不情不愿的接过笔。
长安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