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羽,秀外慧中,描述令爱合适不过。”丁章胜简化的说出他的想法,内外聪慧,形容恰到好处,在座之人皆赞美。
任离面对此番此景一时拿不住主意。到底采用哪一个既符合羽儿,又能让羽儿接受。
“任伯伯,取字吉羽如何?”正在犹豫时,从正堂走来两位身着华丽,长相俊秀的年轻人,一位硬气明朗,一位温润如玉。
“伽哙殿下与伏渊殿下快快入座,任某不知两位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任离与在座的人都起身恭迎这两位突然到来的人物。任离没想到孙家皇室来的会是这两位。
“任伯伯客气了!本是父皇吩咐我与老七到来,却耽误了时辰,还请任伯伯恕罪。”孙伽哙命人将礼品端送上来,孙伏渊仍然在一旁只笑不语。任离深知近来这皇室的人因子嗣增多,自然明争暗斗也就不会减少。且各有各的能力,也各有各的计谋,都不可轻易得罪。
任离忽然想起今日正事,如此情景让他更是纠结。自开朝任家便是忠心耿耿的跟随孙家,而丁家与任家又是世交。如此便不敢轻易下结论了,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爹,可否听女儿一言,在座各位长辈屈尊为小女取字,小女甚是欢喜。两位伯伯为小女取的字也是恰到好处,可小女却更中意两位皇子为小女取的吉羽二字。在此,小女谢谢在座各位长辈的好意了。”屏风后的人似乎看出此局面难住了她的父亲,于是开口为她自己做出选择。
“既然羽儿都这么说了,老爷,就如此吧。”她娘丁依云怕局面再次僵持,急忙小声劝道。
“好,既然家女已为她自己做出决定,任某便在此谢过各位。”任离示意家仆开始上菜。府里搭了戏台子唱演助兴,台上咿呀戏唱,众人碰杯饮酒,无不欢喜。
座下的人纷纷议论这屏风后的人聪慧懂事,除了那两位迟来的皇子。
这顿饭也为任家一直在屏风后的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宴席结束后,任离和丁依云送走所有的客人,才发现屏风后的人没了踪影。“相柳在哪儿?”任离拦住正在忙碌的家仆询问小女孩贴身丫鬟的下落。
“回老爷,相柳正在后庭。”
“那丫头肯定是又偷跑出府了!”任离熟悉他女儿的作为。一看屏风后没人时,他就猜想到如此,而相柳没有跟着小姐,也就只有偷跑出府她不会跟着。
任离叹了口气,习得一身武功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危。“老爷,就随她吧!每次出去也就去打打猎,或者在街上逛一会儿买点礼品就回了。羽儿的性子是不会干坏事的。”丁依云走至任离身旁说道。况且买的礼品每次都是送与他们俩和相柳。
任离搀住来到他身旁的丁依云,默默的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