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棚内任吉绣思绪万千,她能听见棚外的动静,可此刻不便的她又能奈何怎样?
之前她也曾出现过腹痛情况,她娘便为她兑好热水,让她敷上。
那次她依稀记得是因为捕猎时,落入水中受寒所致。
难不成此次也是受寒?因为之前一段时间天气转凉却未添衣,难免不了会受凉。
她将自己捂得特别严实,希望温度能稍缓状况,如此也只是希望。
“嘶!”
这腹痛之感强烈,任吉绣有一刻想拿起自己的佩剑一剑刺下去。她在草席上不断的翻滚,只为找到一个适合的姿势来减轻疼痛。
突然棚布被揭开,任吉绣赶忙停止翻动,只能用手捂住腹部。
“行,我会帮你交给任楚的。”
也不知孙伽哙在与谁对话,交什么东西给自己?
当棚布落下的声音响起,任吉绣呼了口气。可听脚步又不似只有一人。
“安和看来是别有用心啊。”
仔细翻看着手中长苇叶编织的玩件儿的孙伏渊无奈的小声说着。
送与任楚的玩件儿明显比他们两人的都完美。“哈哈哈,放心吧,安和应自有分寸。”
是啊,安和毕竟也是快到出嫁的年龄之人,有所心动自然难免。
将自己捂得严实的任吉绣将这些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何意?
难不成他们想表达的是安和…对自己有意思?不不不,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冒犯了安和。
这孙伽哙也是,明自己是个女子,怎么还让安和不明不白。
剩下他们两兄弟谈论了些什么,任吉绣完全无心听进去,之前担忧之事难不成真要发生吗。
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痛感突然不允许她再继续思考这类问题,她赶忙捂住自己腹部。
“任公子身体不舒服吗?”
“无事。”
站于棚布边的孙伏渊与孙伽哙察觉到动静,转头看向躺于草席那人。
只见她蜷缩于一处,布衾将她裹得严实。孙伏渊便先开口询问道。
那两字都是她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做。
“既然如此,六哥,伏渊便先去备明日之需。”
话音刚落,棚布落下声响起,看来孙伏渊已出了棚。
此时孙伽哙赶忙走过去蹲在她身旁,用一手捂住她的额部。
额部温度很正常,那又是怎么回事?美妙e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