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路知瑶吃完饭，写完作业，一脸慎重地坐在书房，接受厉夜行检阅。

这是，厉夜行离开的第一天，她觉得，时间飞逝。

很快，视频点开了。

虽然已经晚上八点，但厉夜行在酒店依旧一身黑色正装，看样子还在忙。

“你要是忙，我就晚点儿再打过来。”

女孩小声道。

心底却在想，待会儿是不是可以多打两局游戏来着？

“不忙。”

厉夜行并没有看镜头，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像是在整理资料。

接着，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手机里，他问，“看得见吗？”

“看得见看得见。”

路知瑶忙道，可双眼却光明正大地欣赏那张放大的脸。

五官精致而立体，皮肤更是看不见半点毛孔，如此神仙镜头下，还能如此完美，还真是让人想舔屏啊。

“嗯，还不太习惯。”

厉夜行说着，调整手机总算回到了正常角度。

一杯咖啡出现在镜头里，接着女声道：“厉总，您要的咖啡。”

路知瑶眉头一皱，女人？

估摸着人走后，路知瑶试探性地问道：“阿行，你不是一个人出差吗？”

“嗯。”

厉夜行抿了口咖啡，没反应过来。

路知瑶哦了一声，小脸有些不开心了，可又不好意思多问，“那个……咖啡好喝吗？”

“还行，提神。”

说着，厉夜行一顿，看向视频里那张委屈的小脸蛋，像是明白了什么，抿了抿唇，将咖啡放下。

“她是我秘书。”

厉夜行解释。

“还是女秘书。”

路知瑶抠着自己指甲，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