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

闫娇娇矢口否认。

“你确定你不张手？要不要我把你拎到校长那，好好查查？”

“查……查什么？”

闫娇娇眼神发虚，额头冒冷汗。

正巧，宋书言两手插兜，慢悠悠地朝这边晃过来了。

“宋书言，救我，救我啊。”

闫娇娇又找到了新的救兵。

路知瑶也望过去，一脸疑惑。

找宋书言求救，脑子坏掉了？

宋书言一看这架势，掉头就走，可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来，在距离几人两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指了指闫娇娇，“我找她有事。”

闫娇娇顿时露出了感激，又欣喜的神色，甚至还有几分娇羞？

什么情况？

但路知瑶并未放手，依旧道：“你只需要把手张开，让我看一眼，我就放你走。”

闫娇娇望向宋书言，后者点头示意，她这才张开了手。

手心，还有指尖指纹，都微微发黑。

看样子是用力搓洗过了，但并没有完全除掉。

“是你换了墨。”

路知瑶冷眼盯她，这话，不是反问，而是肯定地陈述。

“什么？”

叶明非一个大步冲过来，也看清了她手上的痕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闫娇娇还在嘴硬，可眼神再次望向宋书言。

“我用的那块墨，质地粘稠，一看就是骨胶放多了，加之又是浓墨，覆着性自然也强，你只要碰了那块墨，就会留下痕迹。”

这一点，还是她看到了厉夜行大拇指腹上沾染的痕迹，临时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