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和镇国公一路对着干到底的架势。
因此,他同宁虞闵也算有了联系。不熟却也知对方秉性。
宁虞闵心高气傲,可不是个能逆来顺受跑去给人买糕点的。
宁虞闵先前对楚汐可是厌恶之极。
听着楚汐方才屋外的语气,倒像是料定了宁虞闵还会继续去膳食居。
楚汐没想到性情淡淡,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裴书珩,会过问此事。
诚然,八卦什么不分男女。
她在裴书珩跟前就是透明人,什么都让这人看的透彻。左右裴书珩不是四处流露风声之辈。楚汐想着前些日子味道极好的点心,一时间竟对宁世子有过几秒钟的愧疚。
“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裴书珩面色沉静,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波光,等着女子接下来的话语。
楚汐咬牙,嗓音如蚊吟:“我拿着他身上那块胎记威胁他来着。”
话都到这个份上,她以为就此可以结束话题,然,男子听后眉心皱了皱,眉梢处染着冷漠。
嗓音也带了股寒气:“哪里的胎记。”
楚汐不由缩了缩脑袋,总觉得裴书珩心情不虞,原先不觉得有什么,可总觉得有股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楚汐眼神飘忽,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在低。
女子嗓音如黄莺出谷,娇美轻柔,不自然道:“就,就腚啊。”
裴书珩眸光流传闪过一抹寒意,划着危险的精光,他忽而笑出声,听的楚汐毛骨悚然。
“你可真校”
快要成为他妻子的人,却对旁饶腚了解透彻,裴书珩沉这脸,近日他翻阅了不少有关离魂的书籍。
楚汐的变化也让他坚信心中所想,可一想到现在楚汐身上的魂魄先前竟然飘荡到宁世子府上,看光了对方的身子,就一阵不舒服。
不然,他想不到楚汐对一些私密事的了解是为何故。
她看了宁虞闵,保不齐也看过不少男子。
裴书珩心中那些旖旎,顿时不复存在。他执起帕子嫌恶的擦着手,随后扔置一旁。
男子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楚汐神色一凛。心里有些气。
她都违背道义把这秘密分享,瞧瞧裴书珩的嘴脸,这是一个配与她谈论八卦的人吗?
不配!
真想动手!
可想到对方的手段,她又不敢甩脸色。
这真是个让人遗憾的事。
裴书珩嘴角掠过一丝嘲笑,正想眼不见为净,打发了楚汐时,他听到楚汐在夸他,用那略显夸张和崇拜的口吻道。
“你也行,很校”
裴书珩惊诧,脑间有闪过那赛雪的身子,娇的要命的喘息。
他蹙眉,可身上散发的寒冰却是褪了一半:“楚汐,日后不要这般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