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汐险些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简直要被落儿感动的流下嫌弃的泪水。
这会儿肚子半饱,她怕夜里积食,便不敢多用。执起帕子擦了擦嘴。
“我知道你与表兄身边的扬鹤关系匪浅,可不曾想你竟然想与他生子。”
落儿猛然站起身子,面色荒唐:“姑娘好端端提他作甚,我何时说给他生?”
楚汐好奇:“那你和谁生?”
落儿被问的臊红了眼,她跺脚:“姑娘!”
楚汐打趣摆了摆手:“我就问一问,藏着掖着做什么,你小气死了。”
这么一小会的谈话,楚汐的情绪稳定不少。
进了盥房,沐浴洗漱,穿的依旧是那土的掉牙的尼姑装。
打发落儿下去后,她清清爽爽的倒在贵妃榻上,上头铺着软垫和锦被,楚汐再也不用每日铺床单了。
快落!
她好整以暇的保住软枕,双腿盘着。玩着垂至腰间的青丝。
以这个姿势,也不知坐了多久。
终于,外头传来脚步声。
裴狗子回来了。
楚汐不由挺直腰杆。看着男人推门而入。
四目对上。
裴书珩面色冷清,着一身玄色圆领长袍,面如冠玉,他很快挪开视线,转身关了门。
给楚汐一种错觉:看你一眼都嫌脏。
靠哦,这是什么委屈。
楚汐决定打破这会儿的安静。
她伸手拍了拍贵妃榻:“瞧,这就是今日刚换的,在上头滚几圈都无碍。”
裴书珩长身玉立,双手负在身后。闻言抬了抬眼皮。
“楚汐,你在邀请我?”
邀请?邀请你在上面滚?还是邀请你和我一起滚?
这有点刺激。
楚汐静默:你想多了,小裴同志。
楚汐被他这么一句话险些笑出声。裴书珩别的不行,想象力倒真丰富。
她想着沐浴时整理好的措辞道:“你可知我先前作恶多端?”
裴书珩知道,楚汐又开始做戏了。这次的借口是什么,他还真有兴致。
男子立在那处,身后是裴幼眠花大价钱买的财源滚滚。他顺势靠着,没看楚汐,反倒半垂着脸,玩着手里的扳指。
楚汐见他没有反应,也不在意,想着恶毒女配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她一一举例。
“我先前就差杀人放火,什么都干。京城只要喊一句楚汐,路上都能给我让出一条道来,可见我坏透了。”
“就连牢房我也待过。”
“对了,我上次被一老者撞了,弄脏了衣裳,我直接让小厮揍的他掉了一颗牙。”
“有姑娘私底下说我蛮横恰巧被我听见,我更是直接推她入河,那人险些没了一条命。”
“还有旁的数不胜数。”
“先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坏事做多了,我怕遭报应,这不就带着拂冬救人,给女儿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