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热爱,奔赴下一场山海。
——南希日记
像是突然的离开,初九的回归也很突然。
在尼泊尔待了近一个月,初九回来了。
她怕她再不回来,费舍就要报人口失踪了。
回来后,她只和小叔叔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工作室。
和上次的“自闭”不同,这次“自闭”是为了工作。
她决定把这一路拍的片子,剪辑成一个纪录片。一个记录心灵治愈的过程的片子。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曾经的她一样迷茫、找不到方向,甚至是抑郁。
但她希望她的影片能给人们带来一份小小的希望。能让那些沉浸在阴霾中的人得到片刻的安宁。
她知道当下的人们对于抑郁症还没有深刻的认识。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些不太好的情绪,认为那些得了抑郁症的人是在矫情。
其实并不是这样。
抑郁症是一种疾病。
就像一个苹果内里的好坏,人们从外表看不出来一样。
抑郁症病人也可以像正常的人一样吃喝玩乐,人们从外表上无法察觉。
但是他们的心,病了。
她查阅了大量有关抑郁症的信息,并把这些信息剪辑到影片当中,企图让人们多关注这一部分群体,对他们多一些包容。
待初九出关,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将初步剪辑的片子发给了费舍,作为消失这段时间的交待。
剩下的剪辑任务,就交给专业的剪辑师傅了。
这也是她的毕业作品。
她明年导演系毕业了。
很快,她就会又多了一重身份——新人导演。
费舍在看完片子后,直接过来找到初九。
“你是想做纪录片么?”费舍直截了当的问。
“对!”初九点头。
“想法很好!”费舍先是肯定了初九的想法。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你拍的片子可以做先导片,再剪辑出一些能用的画面。其他的还得重拍。当然不是你的能力问题,是你之前拍片的装备不行。”
“然后为了使你拍的这部片子更加具有意义,我建议你直接出镜,以一个诠释者的身份,带我们进入你所想展现的世界。”
“另外我们还需要找一些有抑郁倾向的素人参与进来,片子才更有说服力和公信力。这次,我们搞个大的,然后再送去评审。”
费舍对于初九这次的“交待”很满意。他甚至期待起成片来。
“要去送审?”初九对于费舍的迷之自信有点不敢苟同。
“可我拍的只是我的毕业作品!”
“谁说毕业作品就不能评审的?”费舍反问。
“呃......”
说的也对呀!
“可奥斯卡已经结束了,难不成,你想送去国外的电影节?”
“没错!就送去国外的电影节,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准备一下,明天动身出发。”
虽然初九很想说不用再拍了。但她明白,她拍的并不全面,还有许多内容要补拍。
重拍一次也好,她有很多想法,碍于当时的条件,并没有展现出来。
费舍的一番话,决定了初九的新片的命运。
就这样,初九开始了她的第二次尼泊尔之旅。
临出发的时候,摄制组中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