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知杜好才这人,他是出了名的薄情之子,可若是让他得到那粉头魁首,他又怎会倾心以待之?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花魁,今日他都势在必得。
但他也知难度不小。
原来杜好才善使银子,而且他为了这一次花魁大赛是志在必得,他可是重金礼聘了杭州所有的教习夫子,虽然有一些夫子恃才傲物没有给面子,但毕竟还是来了大多数。
但就是这样他亦有信心。
而且他知道萧山书院馆主的儿子吴勇一直和自己对着干,这一次他也是有意打压一下老和自己作对之人,比如那吴勇。
申修文算是简单听明白了。
只是杭州县令杜如枚,他前日里还听得胡庆姐弟两人提起,意思说明了这人就是个赃官。
申修文是深恶痛绝这些不作为之人,在他看来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你想打击他可以,但是我不想冒尖,所有的事情你可否一力承担。”
申修文很讨厌强出头,所以最终将目光放在了那吴勇身上。
那吴勇早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他了,听完之后还不是径直点头,那脸上是笑意连连。
他读过诗书,自然知道凭着自己哪能成事,在一听申修文之前的一首诗,不说一定会夺魁有望,但起码单纯对比自己来说,不知道强了多少个境界,有如此之人帮衬着自己,何愁大事不成。
“当然、当然。”
他舔着脸,讨好似的说着。
正瞧着间,就间帘子处,一丫鬟打扮的人儿,她咳了两声,道:“请各位公子献上诗文,若是有那位公子此刻猜到了小姐的心境,小姐就会卷席以待,到时候高床暖枕,何愁不销魂。”
小桃红只是单纯的按照小姐锦瑟的吩咐去做事。
只是申修文也知道这一次作诗的要求是三首,且每一首都要打动那锦瑟小姐才行。
只是女子快要出闺阁都是怎样的心思,男子又哪里了解,所以这也不是简单的诗文应景就可以的,必须要做到女子所知所想才能拔得头筹。
但就是这一点也不知会让多少自诩风流的才子消尖了脑袋。
“怎么办?”
那吴勇自知道难点在哪。
那知申修文只是简单一笑,心理却有了主意。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的画作,莫不是她想...
申修文随手就奋笔疾书起来,只是他的诗文最终让吴勇瞠目结舌,无它、只是因为申修文的诗词太过于出众、出众到他都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原来此刻却见申修文的三首诗词分别是,秦观的《鹊桥仙》,一带才女李清照的《声声慢》,和大词人纳兰性德的《木兰辞》
申修文的字体飘逸中带着点点灵动,这一番变故之下那吴勇亦是看傻了,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人竟然如此有才华,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遂,此刻的吴勇是打心眼里佩服申修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