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我耳朵不好使还是这个高老板脑子有问题?
我正纳闷,高老板又极其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他嗓子眼始终像是梗着一口浓痰,听得我浑身不舒坦。
不知怎么我又突然想到刚才挨的那一巴掌,这会儿脸上还火烧火燎的疼着呢,只得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开始像慢动作播放一样缓缓解开衣服的纽扣。
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褂子,粗制的布料离开肌肤的那一秒,冽冽清泉像是有了灵性般将我的身体包裹住,像是浸润进每一寸皮肉里。
我想这一定也和我那什么至阴命格有关。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山洞内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像是在召唤。
高老板跪伏在地,不住磕着响头,磕得头破血流却全然不知。最后那一下像是用了全力,重重的一声险些将我的耳膜震裂。
高老板磕过了头便又把我提溜了起来,顺势朝着山洞内走去。
山洞里一片幽暗,只有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光亮,成群的蝙蝠倒挂在石岩之上,像是不动声色地看守着这一方领土。
我被高老板像个物件般提着,向那光亮进发,只是越得靠近,我变越发的觉得寒气逼人,像要侵入骨髓一般。想起那件被我扔在潭水里的粗布褂子,不禁悲从中来。
“咕噜咕噜”
就在我出神的片刻,高老板的喉头又开始发出那熟悉的怪声,带着隐隐的兴奋,我知道他准是又发现了什么,而现在的一切肯定都在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高老板最终在一个石碑前停住脚步,他从风衣口袋里又拿出一张牛皮纸,照着石碑上的文字一一比对,认真得像是天桥底下贴膜的小贩。
那石碑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或者更严格的来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字,只是些象形符号。
我这人打小就有一毛病,那就是不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文字或符号,不然准得犯困,这不我看着石碑上的符号,困意已经席卷而来。
就在我困得不住点头,哈喇子挂在嘴角之际,头上突然挨了一掌,高老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下来:“走!”
“走就走,你老打我干嘛?!”我是敢怒不敢言,最多只敢小声咕哝几句。
我跟在高老板身后走了十来米,眼前的黑暗突然被一室明亮所代替,而那光亮的来源竟是羞女像!
什么情况,羞女像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刚才不是还在羞女峰上么?难道是高老板使的障眼法?
只是高老板根本不给我分析的机会,直接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将我踹翻在地。
我已经忘了这是我今天挨的第几次打,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这一切都讨回来!
我是说如果我还能活着走出去的话追文zhuien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