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着实是个顶聪明的头牌,编排新歌舞,自然是为了赚钱。
所以跳完以后,羞羞答答地站在台上,谦虚说自己跳得不好,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各位看客,能打赏点小钱,让后台那些丝竹伴乐的师傅,能有个酒钱。
来这儿看戏的,怎么可能只给个小钱?
南歌就看到大把大把的金条银条送上抬,老鸨都接不动了,招呼了打手拿下去一部分,紧接着接第二轮。
南歌暗暗咂舌,这银子也颇好赚了些,难怪青楼妓院遍地开花呢。
“你们不是说,这头牌姑娘是国师的心上人,怎么没见国师?”
南歌打量了一圈,确认自己没在这攒动的人头里看到有国师气质的人。
崇安指了指二楼:“他怎么可能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看到了么?最好的位置给他留着呢!”
南歌顺着崇安手指的方向往二楼看去,只见正对着舞台的楼上,宽敞的太师椅、七八个姑娘、美酒佳肴伺候着的,是位高大凶煞的男子。
嗯,跟传闻的嗜血国师,确实很像。让人一眼看了,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
“夜离你打算怎么办?”
见夜离也注意到了国师,南歌问:“你老爹不是叫你抓他回去么?今晚可动手?”
“废话!”夜离拍案而起:“你以为小爷今晚真是来看戏的?!”
说着,纵身一跃,已向二楼掠去。
南歌“哇”了一声,是个行动派。百晓baixi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