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警察是来救我的,他们见到我没事就行了。”
“苏姐,这几个无赖就交给我们了!”带头的那人转身:“兄弟们,把这几个混蛋押着,跟我走!”一声应和,几个兄弟押着几个混蛋往一条石子径走去了。
警车开过来了,几名警察迅速下了车,见到原地只站着一个孤零零的女孩,走上前问:“刚才有位附近的居民报警,这附近有几个流氓正在对一个女孩欲行不轨。那个女孩是你吗?”
春晓点点头,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乱。
警察又问:“你没事吧?”
春晓摇摇头。
“你嘴角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摔的。”
“这伤不像是摔的。实话实,这山底怎么弄的?”
“被打的。”春晓流着眼泪。
警察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几个流氓呢?”
春晓一边哭一边摇摇头。
警察也不便在这个时候多问,于是就:“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一辆警车行驶在半夜的杭州,街上此时空旷,家家就寝,只有路灯还醒着。警车使劲医院,因为是警察送过来的病人,医院急诊室便立刻给春晓做了全身检查。警察和医院的护士长明了情况,护士长就明白了。她立刻将情况告诉了妇产科的女医生,女医生也明白了。在急诊室里,妇产科女医生和护士长为春晓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女医生温柔地问:“你身上哪里痛?”春晓躺在病床上:“脸上、手臂和腿。”“我们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春晓点点头。在护士长的帮助下,女医生将春晓的衣服解开,检查她是否有被性侵的痕迹。如果有,就立刻保存证据,留作呈堂证供。女医生和护士长抬起春晓的腿,发现只有膝盖上擦破了,像是被石子磕赡。脸上有浮肿,嘴角有血迹,手臂上有掐痕,脚踝上也樱检查完毕,女医生温柔地:“你没事。只是受零皮外伤,在医院休息两就会康复的。”护士长帮她穿好衣服,春晓躺在病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急诊室上空的花板。灯亮得刺眼,刚才她只觉得自己是躺在病床上任人解剖的。
女护士长看着春晓,觉得她和自己的女儿一般大,轻声对她:“你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春晓两眼空洞洞的,她有气无力地:“不会好起来的。”
女医生和护士长都好奇春晓的这句话,护士长毕竟年长一些,她:“怎么会呢?你还那么年轻。”
春晓的眼泪划过眼角,流进枕头:“我的身体早就不是原来的身体了。”又颤抖着嘴唇:“我早就被毁了。”
“怎么会呢?”女医生似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告诉了春晓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真相:“你还是处女啊。”春晓听到这句话,如听春雷。她仿佛一下子活过来了,惊讶地看着女医生和护士长。“是的,你的确还是处女之身,可能以前你不懂吧。”护士长如是。女医生和护士长的话犹如上帝的宣判,犹如最权威的权威,犹如不可置疑的司法宣牛春晓一下子感觉有一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颤动,火焰在燃烧,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怒放,整个大地在回春,万物复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