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从来不是朋友。”神女柔和的眼神变的凌厉。“你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东西，都是因为你，才有了一切的灾难。我以为我可以弄死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尽然还会出现。”神女怨恨的看着白寒。

“你的这些，我都不清楚。”白寒依旧没什么感觉。“我只想离开这里。”

白寒伸手，红色鲜艳的花朵变枯萎，白寒掌心出现一朵黑色的花朵。“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白寒，终有一，你会后悔你所做的一牵你将依然生活在痛苦中，永世不得自己的所爱。”

“爱？不要便是。”白寒将花朵扔到神女的身上。

神女的身体开始扭曲，怨恨的看着白寒。“也对，你没有赢过我，却也没有输给我。即使你早就死去，即使你在这忘川中浸泡万年，即使九灵早就忘记了你……”

神女的身体开始变透明，忘川水开始消失，就连白寒身后的怨河也在消失。

哗啦一下，神女消失，那高亢的声音也消失。白寒抬手，身后出现无数的怨魂。“告诉我，路在何方。”

刷的一下，白寒再次回到山川之地。怨魂们在空气中来回舞动，最后指出一个方向。

“散。”白寒话落，怨魂们消失。

白寒朝着那个方向开始狂奔。

在经过大约半个月的时间，衣服都变得破破烂烂的白寒终于看到了人烟。

白寒看着自己的造型，像个乞丐，白还是别进村子了。

等到晚上，白寒悄悄进入村子，偷了衣服，然后跑去河边洗澡。

已经是深秋，河水冰凉，白寒进入水中被冻的打哆嗦。白寒一边洗澡，一边胡思乱想，想到了姥姥给她讲的古怪杂谈。自己好像个妖精，要是遇到陌生人，是不是要吸血啊。

想什么来什么，白寒正在洗头发，听到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

白寒的手在水中一转，手中出现一朵黑色花朵。刷的一下，花朵飞向声音的发出地。吣一声，一个裙地。

白寒换上偷来的花衣服，感觉这应该是大婶的衣服。白寒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草丛后，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晕倒在地上。白寒伸脚踢了踢人，“快醒来，否则我要杀人了。”

地上的青年还没动静，白寒加大力度，使劲踢人。

咚吣好多下，青年悠悠转醒。入目的就是一个像精灵的女子，青年瞬间脸红。

“喂，你醒了，告诉我这是哪里。”白寒现在需要知道这是哪里，该如何离开这里去咸城。

“你你是人？”青年男子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当然是人了，难道还是鬼？”白寒做了个鬼脸。

青年男子突然笑了，“我叫石头，你真好看。”

“好看？”白寒摸了摸脸，自己好像长的不是很难看。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要离开这里。

“石头，我想去咸城，你能带路吗？”白寒想了想，自己没钱，也没手机，真的很像一个乞丐。

“咸城？那个传中的大都市？”石头从来没有出过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