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赵逸轩和风亭才从孙知的家中离开。
赵海乔原本做好的计划硬生生被这转变打乱了阵脚,父皇怎会突然改变了注意?
“田畦,你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顺便查查那个孙知到底是什么人!”
“是!”
赵海乔端起眼前的茶杯,一手磨着杯沿,一脸沉思,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赵逸轩又在搞什么鬼?
天意很快便回来了。
“殿下,昨夜二皇子遭人暗算,受了伤,皇上因此才换了人,那孙知平时就是个无名小辈,在朝堂上也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但是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不屑与他人同流合污,因此周围的人都不是很喜他。”
听完,赵海乔一阵深思,父皇选了个这样的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种警告?还是只是单纯的要压制他和老二?
不管怎么说,这个孙知,是个人物!
“去,我们去见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孙知!”
孙知倒是没有想到,前后不过几个时辰,又迎来了一位贵客,还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赵海乔一脸和善的将孙知扶了起来,“孙大人有礼了,本殿也只是突然想见见孙大人,并未让人过来通传,孙大人就不必这般拘束了。”
孙知微弯着腰身站在赵海乔一旁,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只是不知……殿下找臣所谓何事?”
见孙知见到自己一脸淡然,果真如田畦所说,刚正不阿。
“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父皇派你去江北,本殿听说江北很是混乱,孙大人可是要当心一些才是,可需要本殿派些人手给你?”
“臣惶恐!”说着惶恐的话,倒是不见有何惶恐的意味。
“皇上派微臣去处理江北一带事物,若是带上太子殿下的人,怕是多有不妥,还请殿下恕罪!”
瞧了孙知两眼,赵海乔笑道:“瞧给你吓得,本殿自是知道这多有不妥,也不为难你,只是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了,大可与本殿说,能帮的,本殿自会相帮!”
这话若是落到旁人耳中,定会欣喜万分,但是在孙知这里,倒是一文不值,毫无欣喜之感。
“殿下可真是折煞微臣了!微臣的琐事怎敢麻烦太子殿下?殿下诸事繁忙,实在不敢叨扰殿下。”
见孙知如此的油米不进,赵海乔心中不免有些怒意。
“既然孙大人都这般说了,本殿若是在说下去倒是显得不近人情了,那就望孙大人江北一行顺利!”
“多谢太子殿下!”
送走了赵海乔,孙知长舒一口气,他倒是不知他有何本事,竟然连太子都找上了门,看来这江北的事还真是个香饽饽啊!人人都惦记着。
青居
虽说在外人眼中,赵逸轩是个病人,需要休养,但是谁见过病人还四处乱跑?尤其还只跑到宫沐秋这。
宫沐秋瞧着眼前安然的喝着茶的赵逸轩,十分头疼,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眼力见,一大早就坐在院中,听小荷说,天刚亮就来了,也委实有耐心。
“昨夜的事如何?”趣读q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