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想跑,结果没出两步就被夏侯誉一掌打中后心,飞着出去了一丈多远,砰的摔在地上。
一口血喷出。
诸位看官登时一口凉气吸到肺里,再也不敢留在当场,嗖的一下全都跑了个无影无踪。
这他娘的才是真阎王啊!
一步都没动,竟然把三丈外的女人又打飞出去一丈多!他娘的老天爷啊!
您这是派阎王亲自上来抓人索命吗!
苏木都没忍住眼角跳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夏侯誉,“喂!我让你帮忙抓她一下,我没说让你把她打死啊!”
夏侯誉风轻云淡,收了手,道:“夫人放心,本王只用了一成内力,她死不了。”
苏木嘴角抽搐,“一成内力哈!”一成内力就把人家直接打飞喷血了。您要是用个十成功力,莫不是她现在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夏侯誉淡淡地看她一眼,好像在回答:“恩,大概连末都不剩呢。”
苏木忍无可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赶紧朝那悲催的女人跑过去。将她的身子翻过,看到那张非常熟悉的脸。
“还真是你。”弦月。
自从酒楼那次她和燕国的初一见面,得知了她在燕国和齐国的身份后,弦月当天夜里就不告而别。
第二天她起来想再跟那丫头说说燕国的事,结果叫了半天没找着人。后来在桌上发现了一封言简意赅的信,说什么愧对她这些个月的真心相对,愧对了她的信任。虽然是为她好,但还是把她蒙在鼓里。说什么无颜再见,让她保重。
就那么走了,走得倒是痛快。
苏木气得不行,把信纸使劲撕到最碎,扔了一地,骂道:“他奶奶个腿的,能这么容易离开王府,身手得多好啊!藏得这么深,弦月,你妹的!!!”
于是乎夏侯誉没多问弦月为什么离开,当天晚上就把二十多名丫头送了过去。
苏木:“喂,弦月,你别装死啊。将军都说他没用力了,赶紧睁眼看我。我还有事问你呢。”
夏侯誉上前,垂眸看了她一眼,对苏木道:“没死。但……晕过去了。”
苏木:“……”
把弦月带回王府,叫太医看了伤。苏木和夏侯誉吃了晚饭,她才缓缓转醒。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谈笑声,弦月就算不睁眼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苏木听着动静,把脑袋转过去,“醒了,睡得挺好啊。”
弦月脸色不怎么好,神态倒是跟信上说得那样,真像是没脸再面对苏木。
苏木很是不解,她有什么不好面对的。虽然她是趁着她失忆故意隐瞒了她一些事,但她这几个月来从没起过害她的心思,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导致她受伤的事啊。
所有说有的人就是脑袋笨,一根筋,扎进死胡同就出不去。非得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非得把胡同撞穿,就是不往回走,去找条别的路。
弦月垂头丧气道:“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