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要跟我离婚的话不需要再说,因为这辈子我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陶司靳鹰眸凛冽,冷峻的面孔仿佛又恢复了平日的他。
“连我跟被的男人在一起你都无所谓吗?”安黎问。
陶司靳定定望着安黎,一字一句的回答:“没错,无论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依旧爱你。但是我话说在前面,那些男人就未必能安然无事。”
安黎坐在床上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却发现陶司靳已经走到门口,她急切的光着脚丫追出去,双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样坦诚在空气中,她发觉到这点时,脸色一阵发红,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在身上。
陶司靳闻声折回来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羞得通红的脸颊,心中又爱又气,下意识伸手想要去触摸她脸颊,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他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忽然将她从地上揽腰抱了起来。
安黎惊得花容失色,“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陶司靳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指腹轻抚着她美丽的容颜,极富磁性的嗓音充满着魅惑,“昨天晚上你也是这样叫我放开我,可是……”
可是,自己却跟这个男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过程。
安黎懊恼自己的一时贪恋,没好气的将陶司靳推开,“那又怎样,不过是睡了而已。”
“而已吗?”陶司靳重复着安黎这听似轻描淡写的话,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既然你话说在了前头,那我现在也把话说在前头。你最好跟我协议离婚,要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安黎别开脸不去看他,放在被子里面的手也不自禁的攥紧。
陶司靳紧盯着安黎的脸,缓缓凑过去在她耳边错过,低声说:“我拭目以待,陶太太。”
话毕,他闭上眼,深情在安黎脸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安黎心微微颤了颤,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陶司靳的身影已经在房间里面消失不见。
她下意识伸手触摸自己脸颊,灼热的余温仿佛还在指尖流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等她洗漱好出卧室的时候,一眼看到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上面还留下了一张纸条。
记得想我。
亲昵暧昧的话语让她那颗心又躁动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不坚定而懊恼。三两下将字条撕碎,将桌上的早餐也全部都倒进了垃圾桶。
在心里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决不能因为陶司靳这点小恩小惠就动容,自私的忘记了奇奇跟母亲的死。
拿起手机她拨通了早前约好的律师电话,很快,俩个人在附近的咖啡馆见面。她直接了断的问:“我要跟陶司靳离婚,只要能离婚什么都可以谈,你有多少把握替我赢下这场官司。”悠悠书盟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