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尴尬的是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办呢,明明说过了不让自己陷进去,也在随时把控着,可是,一切好像都不受自己的掌控了。
听到阮乐锦叹气,顾裴年眼色阴沉,这丫头,不就是让她换个衣服嘛,至于这么不乐意嘛,还是说自己的身材没能让她满意。
阮乐锦自然不知道男人的脸说变就变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还以为时嫌弃自己吞口水,她没有再磨磨蹭蹭,赶紧把剩下的扣子解开,然后轻轻的帮他脱了下来,到伤口处还特定小心翼翼的,等都脱下来了,阮乐锦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控制不住要流鼻血了,而正在气头上的某总裁自然而然地又误解了她的意思,阮乐锦,你真是好样的,还敢嫌弃我。
相比起脱衣服,穿衣服就要简单的多了,阮乐锦三下五除二的给顾裴年套上去,然后定了定心绪,一颗一颗的给她系扣子,虽然顾裴年还在生气,可是从脱衣服开始,丫头就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弦,一个正常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作为自己的妻子,就在眼前给自己换衣服都会忍不住的吧,看得到吃不到,应该会被逼疯的,可是顾裴年知道,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可以做。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等穿好衣服的时候两人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而至于为什么,各自的心事就都埋藏在各自的心里。
接下来就是上药了,顾裴年走过去把药拿过来拧松了递给她,然后撸起袖子坐了下来,像个大爷一样把自己的胳膊搭在她的腿上,阮乐锦拿起他的胳膊,看了看红着的伤口皱了皱眉,其实她是比较怕血的,从小就是,也不知道水烫伤的水泡戳破会不会滋出血来,顾裴年正准备说要不算了的话,阮乐锦拿起了药盒里的针就戳了下去,然后仔细看了看戳破的地方并没有血出来,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嘟着嘴轻轻的给他吹气,抬头问他“疼嘛?”
顾裴年摇了摇头,心里的柔软此时全被丫头轻易挑拨起来,久久不能平息,阮乐锦又低下头去挑破别的水泡,再重复的做着吹气的动作,吹的顾裴年心里痒痒的。
等到她给他上完药,已经是过了一会之后的事情了,她轻轻的把他的胳膊放在他腿的一侧,然后悉心的叮嘱他“千万不要动这只胳膊呦,要等药干了,乖乖等一会儿,药膏都干了才可以把袖子放好。”听着阮乐锦的叮嘱,顾裴年心里的久违的一种感觉蜂拥而至,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记忆中有一个美丽的女人也这样跟他说过话,那是他的母亲,不过也不知道那件事的调查有没有进度了。
阮乐锦还在交代,看他出神了才悻悻的打住,而此时的顾裴年也回过神来。阮乐锦说起了下一个话题“顾裴年啊,就是,,我们要保密的对吧,那个下班要一起回家的话,还是在以前你送我的路边那儿碰头吧,好不好。”
看着阮乐锦糯糯的开口,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顾裴年实在想做些什么,他的身体先思想一步做出了反应,阮乐锦低着头等他凶她或者拒绝,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然而想象中的回答没等到,却等到了一张放大得脸,紧接着,嘴唇上传来一股凉凉得触感,软软得,麻麻得,一时间阮乐锦忘了推开他,而顾裴年也反应了过来,不过他没打算收回来,他的手穿过她的头发,身体倾向她,用最青涩最笨拙的吻技表达着他对他刚刚萌芽但炙热纯真的爱,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爱,阮乐锦并没有推开她,她没有回吻他,但是也做不出拒绝的动作,一时间找不回意识,也做不出回答,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滑滑的冰凉柔软物体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纠缠,空气都静止了一样,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对彼此青涩的爱和微喘。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签字。”
秘书的声音瞬间唤回了阮乐锦残存的意识,然后她猛推开他,冲了出去。然后身后传来一身低哑的声音,“好”她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在门外的秘书看着阮乐锦从里面冲出来,红红的脸蛋,甚至连嘴唇的红红的,有些事不用说也就懂了,可是有点不太懂得是,看她这样子明显是被欺负得那一个,但是总裁这么冰冷禁欲得一个男人,应该不会啊。里面传出得声音打断了她得臆想“进来。”
秘书走进去看了看顾裴年,还想从他得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的,只是被他一个眼神扫得低下了头,她只能放下文件赶紧出去。
被打扰得男人现在心情极度抑郁,惹不得,他看了看自己得某个部位剑拔弩张,沉沉得叹了口气,唉,真不争气,看来又得去冲凉水澡了,顾裴年,好惨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