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看郑云穿着迷彩服、黄胶鞋,下意识地也想看看他这个民工抽什么烟,往他伸入兜里的手望去。
而这些人中,也有之前要向郑云买软卧票的那个叫青云的男青年,他之前就掏出一盒软中华,所有抽烟的人中,他那烟是最贵的。
他此时还握在手里,舍不得收起,时不时地动动手的方位,似向所有人展示他多么有钱。
当郑云拿出一个黄乎乎的烟盒,有些人看到烟盒上写着“黄鹤楼”,也知道这个牌子价位很多,便夷几十块一盒,贵的一百块一海
但他们没见过郑云手里那种烟盒,以为凭他的穿戴,也就是拿几十块一盒的烟罢了。
即便如此,那些人心中也想,现在的民工也太能装了,抽这么好的烟,平时不定抽什么便宜烟呢,也就在火车上装装鼻。
郑云一摸兜,还没带打火机,当下向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壤:“叔,借个火!”
郑云话客气,中年人拿出打火机递给他,郑云点了一颗烟,把火机还给人家,为了感谢借火之恩,拿出一颗烟往前一递,道:“叔,再续一颗!”
中年人摆手婉拒的同时,看到了郑云的烟盒,不禁一怔,过了几秒,笑道:“老弟,你抽这烟?”
他的意思也没有看不起郑云的意思,只是以为郑云是民工,居然抽这么贵的烟,有些惊奇。
听中年人这么一,所有人都注目郑云的烟海
郑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烟多少钱,因为当初是周继风孝敬的,他一直没抽,此次出行,带了二十条,顺便打开一条自己抽了。
听得中年人如此口气,郑云问道:“这烟好么?”
“这烟是黄鹤楼大金砖,三万一条,一盒三千,一根就一百五,你能不好么!”
所有人都很是吃惊,他们别抽,见也没见过,听都没听过,想不到卷烟之中这有这么贵的烟!
郑云之前觉得是周继风送的,必定不会差,还真没想到这么贵。
不过他见惯了贵的东西,也没怎么吃惊,再次将烟往前一递,中年人笑了笑,接过去,点上。
闲聊之际,中年人,他自己就是卖烟酒的,也进过这种烟,可从来没舍得抽一根。
而且,这种烟很难进货,不知要通过多少关系才校
可他不知道,周继风是什么人物,再难进的货,他一次就孝敬郑云三箱,每箱五十条,总价450万。
郑云抽这烟觉得好抽还是挺好抽,只是抽惯了上等雪茄,再抽这种卷烟就没多大味道了。
好在价格足够贵,他心理上也十分舒畅。
那个青云之前听中年人那烟三万一条,吃惊之际,有些恼羞成怒,早就将自己的中华放入兜里了。
可他实在不愿看到一个“民工”如此装逼,半开玩笑半讥讽地笑道:“假的吧!现在什么牌子的假烟都有,很多人买假烟出来装!”
那中年人笑了笑,道:“就这烟的口味,我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假的。
再,这么贵的烟,都是那些大的烟草店才偶尔有货,别的地方根本买不到,再了,别的乱七八糟的地方卖这种假烟也没人敢买。
那些大店进货渠道都非常正规的,绝对不敢卖假烟!”
青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仍不甘心,对郑云讥讽道:“你你一个民工,一年累死累活能赚几个钱,坐个火车买这么贵的烟干什么!”
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郑云在火车上抽好烟装鼻。
郑云笑道:“你那意思我装鼻呗?我抽三千块钱一盒的烟,穿几十块一套的迷彩服,我装了么?”
他这一句话把青云给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