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惟白很努力认真的培训,只是家里有只皮猴,一得空便打扰她。沈久安来的那天,陈惟白正追着白桦林满屋子跑。
“白桦林,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有胆挑衅没胆迎战的缩头乌龟。”
“站住被你打吗?我哪有你那么蠢。打不到我吧,没有办法我就就是这么强大!”白桦林才初二,个头已经窜到了一米七五。
“你说谁蠢,你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今天我就要替爸妈好好教教你规矩。”
“来呀来呀,有本事抓到我呀。”白桦林那嘚瑟的模样真的是又贱又欠打。陈旭去上班,白一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下人们也是该干啥干啥,没人理会那姐弟俩的战争。
“妈,他俩闹成这样您也不管那。”沈久安有些看不下去。
“他们呀,天天如此,不管了,一个把一个打到住院最好,让我耳朵也清净几天。”小时候,白桦林很乖,老爱缠着姐姐,也最听姐姐话。可自从他上了初中,皮到不行,谁的话也不听,没事就找姐姐麻烦,姐弟两经常打闹。全家人都已经习惯。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在地上扭打成一团。陈惟白骑在白桦林身上刚打一拳,白桦林便反手为攻,制服住了陈惟白。
“陈惟白,你说你,怎么还这么弱,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以后出去可别说是我姐,太丢人。”
“白桦林,你放开,我胳膊。”陈惟白喊叫着,眼泪已经彪了出来。
沈久安见状忙上前一把来开白桦林。白桦林看到姐姐真哭了,也有点儿心虚。
“陈惟白,你刚才掐我、锤我,我都没吭声,我就轻轻拉你下,你还哭。”
“桦林,你姐姐是女孩子,力气天生小,怎能和你这大小伙子比,你打闹也不控制下力度,你看看,她手腕都被你拽红了。”沈久安把惟白发红的手腕给白桦林看,白桦林瞬间不做声,白一闻声从舞蹈室出来,
“白桦林,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看你把你姐姐弄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皮呢。”白一边说边在他肩膀打了两下。
“陈惟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真这么弱,我看你以后别学什么舞蹈了,学跆拳道算了。”
“要你管。”陈惟白骂道。
“你闭嘴,给我上楼写作业去。”白一将白桦林赶上楼。
“妈,你给我拿点儿药酒,我先带小惟上楼。”
“好,久安你先带小惟回房间,我找到了给你送上来。”
久安看着狼狈不堪的陈惟白,心疼又无奈,拿来梳子给她把头发往顺梳了梳。
“最近培训很累吗?看你都瘦了。”
“还好。”为了梦想,付出多少她都心甘情愿。
“桦林最近总是这么闹吗?”
“是啊,他就是闲不住,学校不收假,爸妈也不让他出去。”
“为什么不让他出去?”
“他老玩游戏,没有节制,上学期成绩垫底。我爸妈担心,可他根本静不下心学习,爸爸去上班,家里就我和妈两个,他不敢闹妈妈,就来烦我了。”
“小男孩都调皮,尤其是上了初中更难管。要不你先在我那儿住吧,等桦林收假了你再回来住。”沈久安提议道,兄妹俩打闹归打闹,但是小男生下手没个轻重,还是存在隐患的。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我和妈说。”
正好,白一拿着药酒进来。
“妈,不如最近让小惟住我那儿培训吧,我白天上班也没人影响,等桦林收假了我再送她回来。”
“好啊。快把这姐弟俩分开,不然我就得住院了,我去给你们拿点儿吃的。”
沈久安合着药酒给惟白揉着手腕,神情专注,手法娴熟。
“久安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惟白弯着眼睛笑笑。久安哥哥还是关心她的!
……
因着惟白过来住,沈久安还要上班,所以请了个临时保姆来做饭。
老师每天会过来授课半天,早上或者下午。剩下的时间都是惟白自己练习。她很努力,一刻也不松懈,直到晚上沈久安回来才会停止练习。
沈久安每天下班回家,迎接他的总是惟白的热情拥抱。
“久安哥哥,累不累呀,我给你捏捏肩膀。”
“不累。”沈久安拦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倒是你,最近是不是课业很重,怎么一天比一天瘦。”
“没有瘦,是你心理作用。今天我想泡温泉,我上次买的泳衣你给我放哪儿了?”
“在我现在睡的那间客房的衣柜里。”
“那我等会儿去取,先吃饭吧,保姆走前热好了的。”
“嗯。”
惟白看到自己上次在商场买的衣服都还在袋子里静静地躺着。然后找出泳衣,换好,披着浴巾去了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