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月回到自己的卧房,扯开肩头厚厚的棉花和事先准备的血包,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众人都以为她受伤不轻,其实自己不过就是轻轻的擦伤。
可惜慎尊没能狠狠的罚白宜生。不过,也够他受的了。
不羁山的戒鞭不是那么容易受的。鞭鞭带刺,想到白宜生血肉模糊的样子,江吟月就开心。
陆禛回峰后便听了白妶的事,盈月以为他多少会两句什么,谁知陆禛听完,一句话都没。
一个星期后,白妶的伤已全部结痂,新生出的肉呈粉红嫩色。还没完全脱痂,便被陆禛叫去华音殿。
“去,殿前倒立八个时!”
“我做错了什么?师兄要罚我?”
“罚你下手太轻!”陆禛面无表情,“还不快去?罚得不够?那就……”
“我去我去……”白妶慌忙跑到殿前院子里接受惩罚。
“这师兄,莫不是魔鬼?人家挨了打,不安慰,还变本加厉!”
“你嘀咕个什么呢?还不赶紧背书!”
白妶很绝望,陆禛罚人一绝便是倒立,背书!白妶怕被加罚,赶紧集中精力看地上铺着的武功秘籍。
午膳时间,陆禛便走了。
绣春在华音殿外面悄声叫道:“白师兄!”
白妶扭头望去,绣春正“倒”在墙外,指了指手上的食海他人正倒着,自然是看什么都是倒的。
看到绣春手上的食盒,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他一向不习惯辟谷,也不喜吃辟谷丹,此时,早已饥肠辘辘,又怕陆禛忽然出来。
绣春走进院子,将食盒放在他旁边,自己站在殿门口把关,:“快吃吧,我给你把风。仙督大人一定饿了,吃饭去了。”
白妶翻身下来,坐在地上,狼吞虎饮起来。
谁不是肉长的,倒立这半,耗费了他多少体力啊。不吃饭,下午的倒立还能撑得下去吗?
等陆禛再出来时,白妶已吃过饭,也休息过了,正装模作样地认真倒立呢!不过,那本武功秘籍他倒是越看越有兴趣,竟不是不羁山的。
倒立完,色已晚。
接着又是被检查功课,陆禛罚饶时候不苟言笑,一点也不象平日里那般“可爱”。
一通拆招应对之后,陆禛了句“尚可,明日继续来倒立,每日八时……”
这个师兄,是魔鬼吗?
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回了凤仪殿。
陆禛回山的那,正好是白妶挨打的第三,经过云海峰的时候,正好遇见江吟月在云海峰脚下的林子里舞剑。
江吟月看见他自然是十分高兴,欢喜地跑过去叫道:“姐夫。”
陆禛冷声道:“叫仙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