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用,还是吸我的。”罗致一本正经地道。
谁知,他心里的恶魔又浮上心头,道:“只是白师弟要提前给我,我好有个准备。”他将“准备”二字咬得很重,害得白妶不由地多想,耳根子红了一大片。
罗致瞅了他一眼:这……白师弟真是面浅,好象自己每次这样欺他,没有失手过。
罗致将伏羲琴递到白妶手中:“每日清晨起床后,抚清心普善曲一遍。心烦的时候也抚,我已设了结界,琴音不会传出去。”
清心普善曲!他为什么知道?
白妶猛一抬头,盯着他。
可是,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副苍老的面容,哪里有一点点陆禛的影子?
哎,是我多想了。
白妶摇摇头,将伏羲琴放在案几上,弹奏起来。
罗致盯着那双玉色般温润的手,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从刚才白妶抬头、摇头到安静的弹琴,他将他一眼看穿,可是,他并没有深思白妶心中究竟怀着怎样一种感情。
白妶的手很好看,那是一双干净、白晳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触感微凉。
终久是有些不甘,突然,白妶停下来,道:“罗师兄,这里我不太会弹,罗师兄,会吗?”
罗致很干脆:“不会。”
白妶明知结果是这样,还是会有些失望,罗师兄怎么可能是师兄。师兄如果活着,怎么也不可能抛下思怀,再,一个饶面容,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变化?
白妶被罗致带出幻阵后便回了玉清峰,自然免不了对绣春一顿交待。
回到卧室,脱去外袍,瞥了一眼中衣左肩上的青龙,然后倒床而睡。
第二日,玉梨便来汇报工作。
她道:“我前段时间无意中听云海峰厨房的杂役,玉尊这一年来忽然饭量大增,口味大变,总喜欢什么当归黄芪炖乌鸡、人参枸杞炖排骨之类的。我觉得这事异常,特来禀告峰主。”
白妶:“嗯,确实异常。”
饭量大增?当归黄芪炖乌鸡?人参枸杞顿排骨?口味大变?难不成这些是给“血食”吃的?
悠闲地度过了几日,想起异宝阁,便信步去了。
异宝阁月七,明面上是老板,实际上却是白灵儿布署的人,最终都效命于白妶。异宝阁表面上看是一家卖药的店,实际上除了这一功能,还是白妶的情报机构。
白妶从异宝阁后门进入,月七便跟了进去。
“白护法那边怎样?”白妶用茶盖拂了一下茶盏中的浮沫,问道。
“启禀尊主,白护法那边进展得还算顺利,目前,已有五名堂主愿跟随尊主。但凌孝这十几年来,确实培养了不少亲信,左护法是他的亲信,还有五名堂主也是他的亲信,另外有两名堂主中立。”
也就是目前凌孝手下的两股力量势均力敌?白妶扬了扬眉,暗暗估了一下自己与凌孝交战的胜率,似乎把握不是很大。
“除此外,属下发现凤鸣城这几个月来,经常有乞丐或流浪汉失踪。”
“哦那他们为什么失踪,被何人所抓,清楚吗”
“属下发现了这个。”月七递上一枚玉佩,“是那日跟踪所得,是那人抓人时不心落下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没有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