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很顾默笙。

顾默笙就是个反派，就是她的死对头，人设不崩的。

程雨舒上电梯的一路在心里骂了顾默笙一路，等到了办公室，更窒息的事摆在了面前。

霁月和莉莉周在她办公室不远处喝咖啡，自己要过去必须经过两个人身边。

她强自镇定走过去，不想和这两个怼怼机发生任何的眼神或者语言交流。

然而她不想招惹，对方却不肯放过她。

莉莉周喝了口咖啡，随意道：“看来六十周年企划案非常轻松，轻松到程总监已经开始迟到了。”

霁月一笑：“是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们来的还要晚，想必是业务能力太出众，比我们两个厉害太多，有实力的人无所畏惧。”

程雨舒暗暗咬牙，心里暗道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结果这两个人双簧唱起来还没完了。

莉莉周又说：“程总监年轻有为，自然青出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霁月：“令人佩服。”

莉莉周：“服服帖帖。”

霁月：“帖……”

“够了。”程雨舒忍不下去了，撇嘴道：“我迟到了我会交罚款，也会加班把落下的工作补回来，你们两个双簧唱够了就回去。”

莉莉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还穿昨天的衣服。”

程雨舒脸瞬间一红，总觉得好像被看透了什么一般，但她梗着脖子道：“顾氏没规定创意总监每天都要穿不同的衣服吧。”

莉莉周：“是没有，所以你不用紧张。”

程雨舒：“……”

我不是，我没有，谁紧张了！

霁月调侃的看她，笑眯眯：“没关系的程总监，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

程雨舒怒视他：“服服帖帖成语接龙接什么，你接一下我听听。”

霁月：“……告辞。”

程雨舒哼了一声回自己办公室了。

这两个人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这时候棉花糖姐凑过来，小声道：“老大，刚才莉莉周向我问起，企划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问你是不是压力过大，我就说一切都顺利，没多说别的什么。”

程雨舒严肃道：“她在刺探军情，估计也押注了，看我什么时候走。”

棉花糖姐：“？？什么押注？”

程雨舒摇头，一脸认真的拍拍她的肩膀：“赌博有害健康。”

棉花糖姐：“？？？”

老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们之间的境界相差竟然如此之大吗？

坐到办公椅上，程雨舒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编辑微信，一字一句戳的像是要戳穿手机一般狠厉。

一分钟后，股东大会，阴沉着脸的顾默笙拿出手机。

程雨舒：顾默笙你还叫人吗！你把我扔下自己跑了不说，还狗狗嗖嗖的给我关了闹钟害我迟到，我告诉你，我们的友谊破裂了！同学情谊荡然无存！最近你躲着我走，否则沙包大的拳头我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